哟西

衷于微草,忠于微草,终于微草
两个魔道倍儿牛逼,微草永远争第一!
深蹲微草坑,高王不拆;漫威贾尼盾冬,AC杂食,R6杂食(盾狮不拆,其他随意,主推盾狮奶饭闪饭德搞 ),ss杂食(主冰原师徒组)

【德搞】O, mein Freund!-1-

*新坑,航迹云的姊妹篇。

*莫名被屏蔽,委屈。

*德搞前后无差,写一写坠机之后的故事。

*题目灵感来自于《自由の翼》,意思为:噢,我的朋友!(Freund这个词还有男朋友的意思XDD)

 

 

 

Marius跪在地上。

一根红色的信号棒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Dominic向前看去,信号棒被紧紧握在Marius手里,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飞行员如此惊慌。Marius点燃这根信号棒,随后猛地挥动,试图驱赶走周围的黑暗。

他的努力起了一些效果,又或者什么效果也没有,黑暗依旧沉默地包围着他,只不过在黑暗深处,星星点点地亮起一片黄色,像是夏日夜晚的萤火虫,一只接着一只,回应着Marius的呼救。

Dominic站在原地,他一步也动不了,只能看着这些黄色的光点从黑暗处渐渐显身,露出腐烂的皮肤、锋利的指甲、血迹斑斑的衣服和血红的眼睛。他张了张嘴,想要叫Marius快点儿逃,而Marius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依旧惊慌失措地挥舞着信号棒,一手捂着侧腰,踉跄着往后退开。

信号棒和血迹的颜色模糊了视觉的选择性,Dominic这才注意到Marius从腹部到大腿延伸的血迹。他的朋友显然已经一步也走不动了,就连站立都格外勉强,他看着Marius徒劳地挥舞着信号棒,想要像驱赶蚊虫一样赶走那些黄色的光点——但它们终归不是萤火虫,也根本不惧怕信号棒的威胁。

不不不。

Dominic动了动嘴唇,他的脚仿佛被胶水紧紧黏在了地上,在这片黑暗里,明明他和Marius只有一步之遥,他却什么也做不了。那些危险的生物对他的存在视而不见,它们穿过他的身体,直奔Marius而去。

不,等等!

Marius的嘴里泄出绝望的呻吟,他惊慌地喘息着,从鼻腔里发出不知所措的哭腔。随后,他猛地向前一大步,像困兽一样试图做出最后的反击,然而带来的却只是膝盖与地面的再次接触。

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Dominic依旧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目睹着这一切,透过逐渐形成的包围圈,他看见Marius跪在地上,松开手里的信号棒,饥渴的怪物们蜂拥而至,把Marius围在中间。没过一会儿,一只手从包围圈的缝隙中拼命挤了出来,手腕处的绑带松松垮垮,袖口露出了一半,Marius弯曲手臂用肘部撞开一只怪物的腰,挣扎着抬起头看向Dominic的方向。在他的护目镜上,Dominic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救……

 

一只手臂被丢到他脚下。

 

Dominic猛地睁开眼睛。

Marius的手臂滑落在他脚边,手背搭在他的脚背上。Dominic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他眼前的这只手肤色苍白,小臂侧面插着滞留针管,手腕上拴着一圈纸片制成的病号环,他沿着小臂往上看,Marius的睡衣不知道什么被脱了个干净,快要愈合的划伤横七竖八地横在身体上,腹部贴着一块格外显眼的纱布。他就这么光/着/上/身静静地半趴着,如果不是极其难以言喻的睡姿,任何人都能轻易看出这是一名病患。

Marius的手臂还连接在他的身体上。

Dominic松了口气,揉揉眼睛从病床边的椅子上站起来,把快要从床上滑下去的Marius抬回床中央,为了以防万一,他干脆立起病床两侧的防护栏,免得这位睡觉都不踏实的主哪天真的从床上掉下去。

Marius讨厌完全平躺,腰腹上的贯穿伤对平躺是个极大的困扰,他总喜欢侧着躺在床上,睡着后又喜欢动来动去,往往动着动着就开始往床下滑。Dominic几次为他立起护板,每次都被Marius倔强地按回去,他说他受够了这个东西,在新墨西哥的隔离室,他就像一只被困在鸟笼中的喜鹊。

至少现在没有束/缚/带啊。Dominic冷冷地补刀。不但被困在鸟笼里,还栓上了脚/镣。

对!Marius悲愤地表示赞同。你说说那两个法国人有多残忍!

Dominic耸耸肩,那两个法国人就站在旁边,为Marius的转院做最后的检查。随着奇美拉病毒的解决,Marius免除了被感染的危险,除了腹部被扎了个对穿着之外,Marius一点儿也不想再继续躺在新墨西哥的隔离室里,他反复要求着转移到普通医院,却必须要等到彻底排除病毒感染的可能性后。

为了不让Marius过于可怜和孤独,他的好朋友Dominic不远千里从英国赶到新墨西哥——呸。Dominic反对这个说法,他来这儿没有别的理由,只不过是因为Marius把他的名字写在了指定死亡联系人里,天知道为什么Marius要指定他为意外死亡后的联系人,当他冷着脸询问Marius时,Marius无辜地睁大眼睛:

我总不能告诉我叔叔吧,他都那么老了,万一吓到心脏病怎么办。Marius理直气壮地说。也不能告诉我的ADS,虽然它们就和我的亲生儿子一样,但是却不能跑过来为我养老送终。

Dominic忍着头上的黑线: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心脏病。

你有心脏病??天啊。Marius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手,拉了拉身边正在为他做检查的Gustave的衣角。Doc!Dominic说他有心脏病,你快给他看看吧。

Gustave对这种脑子不太正常的病人经验十足,他轻轻拍了拍Marius的手,把它放回床上,微笑着表示:当然,我一会儿会为他检查的,Marius。

你不是说这家伙重伤到生命垂危了吗?Dominic背过身去,在Gustave耳边嘀嘀咕咕。

职业性的微笑从Gustave嘴角消失:很遗憾,他的嘴完好无损。

 

在新墨西哥度过隔离期,Marius终于如愿以偿地被转回了德国柏林的一家医院。

并非不信任他们自己的医生,只不过德国终归是他们的家乡,在排除了感染的危险之后,Marius更愿意回到熟悉的地方休养,也更方便家人朋友的照顾。Dominic想不出来Marius还有什么家人,直到在把他安置好之后,Dominic才反应过来Marius嘴里的家人朋友指的是谁。

申请一个假期不算过分。Dominic算了算手里积攒下来的年假,他几乎没有用过任何一个多余的假日,他不想回到德国,宁可留在英国人的基地里独自喝酒,窝在宿舍里和哥哥侄子视频通话。Marius则完全不同,活泼的飞行员喜欢四处跑来跑去,一刻也不消停,把假期消耗的一天也不剩。

现在倒好,Marius在享受额外的“休假”,他却不得不消耗之前积攒的假期来医院陪床,这一点儿也不公平。

Dominic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指向下午四点,这个午觉睡得足够长了,他决定叫醒Marius,免得这家伙晚上又睡不着。医院提供的晚餐并不好吃,好不容易脱离了食管,Marius却依然没什么胃口,Dominic想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餐厅,也许能让Marius多吃两口东西。在吃完饭后,他还得趁着睡觉之前给Marius擦干净身体,免得这家伙躺太久长出什么蛆之类的东西。

他不擅长照顾人,Dominic很有自知之明,他推了推Marius的肩膀,恶声恶气地叫着对方的名字:“醒醒,Marius,别让我踹你的屁股。”

Marius缓缓睁开眼睛,带着一丝没睡醒的迷糊,他不情不愿地抬眼瞥了眼Dominic,随后又把眼皮耷拉上了。

“起来。”Dominic没好气地说,他可懒得像催侄子起床上幼儿园那样叫醒Marius,对待他的侄子,他还是很温柔的,除了威胁没有早餐吃之外,他还一把掀开了侄子的被窝,对小男孩的嚎啕大哭视而不见。

Marius不为所动,同时很有经验地紧紧攥住一大半都掉到地上的被子。

你攥它有什么意义吗?Dominic看着摊在地上的被子,Marius睡觉的时候实在太不老实,除了把被子踢下去之外,他甚至把自己都滚下去过。

显然,想要叫醒Marius,靠这些温柔的方式是不行的。Dominic深吸了一口气,蹲在床边与Marius平视,凑到Marius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有蛆。”

伴随着Marius的一声惨叫,Dominic心满意足地达成了自己的目标,他站起来去衣柜旁翻找出门需要准备的衣物,丝毫不理会躺在床上扭来扭去、无法大幅度动弹的Marius,并对那惨绝人寰的呼救充耳不闻。

 

 

TBC

 

发出去一段时间之后才被屏,好诡异,一般如果有违禁词的话发的时候他就提醒了

 

对不起我又开坑了【跪】航迹云会填的。

航迹云想写的是一个耶格照顾班迪的故事,这里反过来,想写一个班迪照顾耶格的故事,互相扶持才有爱嘛www

甜甜甜!绝对不虐!

 

不过这篇会比较短……想写养伤的耶格格!

 

开头那里是拯救耶格失败的CG扩写啦,大概是班迪做的噩梦(以后还会做的嗯(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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