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衷于微草,忠于微草,终于微草
两个魔道倍儿牛逼,微草永远争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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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降】欢迎不光临

*关于M22的妄想。

*风见裕也X降谷零,前后无差。

*黑衣组织什么的,就当他们在M22里暂时消失了吧(喂)

 

 

 

风见裕也并非第一次光临波洛咖啡厅。

区别在于,前几次并不是他本人亲自前来的,作为一个合格的部下,无论有多么好奇究竟为什么作为“安室透”的上司会在咖啡厅如此受欢迎,他也不会冒然前去打探。只不过,是人就都有那么一点点私心,他曾经私下里拜托不是公安的普通朋友帮他打包几份三明治,想借此机会品尝降谷零大受欢迎的手艺究竟如何。

美味到一发不可收拾。

隔三差五的订单绝对不会引起降谷零怀疑,更何况风见裕也很确定自己这位朋友对方根本不认识,因此才放下心来,厚着脸皮恳求朋友帮帮忙。朋友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只是除了询问为什么风见裕也不亲自去那家店之外,还特意用夸张地表情猜测风见裕也是不是什么变态跟踪狂。

我不是……风见裕也无奈扶额。我只是没时间亲自去。

朋友笑嘻嘻的:那不如我告诉那个叫安室的,你很喜欢他做的——

不准告诉他!!!

风见裕也瞬间提高嗓门,一巴掌把朋友的嘴死死捂住:保密!给我保密!

在快被憋死的威胁下,朋友最终屈服了。

 

“欢迎光临!”

热情的女声响起,风见裕也压低帽檐,为了不被认出来,他特意换上了压箱底的便服,普通的单色夹克搭配一条破洞牛仔裤,许久不穿的运动鞋鞋面上几乎蒙了层灰,他的耳朵里塞着普通的耳机,耳机线一路连进兜里。额头上的伤口不太好掩饰,风见裕也干脆拿了顶棒球帽扣在头上,帽檐边缘紧紧地压着覆盖伤口的纱布。

脸颊两侧还胡子拉碴的,看上去活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无业青年。

“一杯冰咖啡。”他坐到店里靠近卫生间的角落,那个一般没人愿意去的位置,对榎本梓递上来的菜单看都不看一眼。

榎本梓对此并不在意,很多对店里熟悉的客人都不会看菜单,只不过那样经常光顾的客人她多少会有点印象,眼前这位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收起菜单,对这位略显神秘的客人微笑道:“好的,一杯冰咖啡,马上就好,请稍等。”

风见裕也点点头,目光简单环顾店里的环境,就像一个新来的顾客在心里这家店进行评价一样。也许是之前的峰会会场爆炸引得人心惶惶,在官方没搞清楚原因前大家都不愿意出门,加上这家咖啡厅就在毛利小五郎家楼下,毛利小五郎已经被警察带走,狗仔记者蹲在这里也不会得到什么消息,至于普通顾客,大概只想离这个制造爆炸的嫌疑犯的家远远的。

咖啡厅里根本没有其他顾客。

风见裕也的视线转了一圈,夕阳下的街道宁静平和,暖橙色的阳光洒进咖啡厅里,仿佛时间都被静止了一般,只能听见吧台后面传来的零星响动。

他重新把目光落到榎本梓身上,在男性顾客中同样大受欢迎的榎本梓根本没注意到他在注视自己,只是按部就班地走回吧台里面,放下菜单,对吧台后面正准备拿起咖啡壶的另一个男人笑道:“我来吧!安室先生不是受伤了吗?”

“没关系的,已经没问题了。”安室透坚持拿起装成着现成冰咖啡的咖啡壶,在饮料杯里倒满咖啡,对榎本梓回以同样的笑容,“小梓小姐差不多也该下班了吧。”

“忙完这单我就下班,晚上就拜托安室先生啦!”榎本梓吐吐舌头,偷偷瞥了眼看上去来者不善的风见裕也,并不太放心留下安室透一个人跟这个不是善茬的顾客一起,毕竟现在咖啡厅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不过说起来,安室先生到底是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啊?这么不小心。”

她指了指金发男人脸上十分显眼的伤痕:“要是破相了的话,JK们会伤心的喔。”

“哈哈。”安室透无奈地笑了笑,“楼梯上有水,没踩稳,所以就……”

“真是的,不如这几天安室先生干脆也请假好了,顶着这样的脸来上班实在很让人担心啊。”

“我也这么想,可是这个月的假已经完全预支给五月份了呢。”

“啊……说的也是,安室先生总是请假,要不是因为受欢迎,也许早就被开除了……”

“所以说嘛,我可不想从波洛失业啊。”

安室透一边和榎本梓有说有笑地聊着天,一边端着冰咖啡走出吧台,面带笑容地把杯子放到风见裕也面前的桌子上:“久等了,请慢用。”

“嗯。”

风见裕也简单地发出一个音节,抬起眼睛看了眼他的上司。

他当然知道对方早就注意到自己的到来,只不过,降谷零并没有吩咐他这么做,所以想必他也搞不清自己是来干什么的,风见裕也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既然摸不清楚,他的上司在榎本梓面前自然不好多做什么,也就只好继续维持着安室透的样子,像对待任何一位普通客人那样按照他的要求端上饮料。

榎本梓还在,风见裕也没办法进行自己的计划,他干脆摸出手机,靠在沙发上惬意地浏览起来,大有一副准备靠一杯咖啡在这儿坐到打样的意思。

他明明记得榎本梓今天没有晚班,才特意在这个时间来波洛咖啡厅的。

也许是多年搭档的默契使然,尽管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沟通,安室透还是迅速理解到风见裕也专挑这个时候前来的意思,于是,在走回吧台之后,他故意抬起头看了看店里挂着的钟表,用惊讶的语气说道:“已经五点半了,小梓小姐。”

“嗯……”榎本梓死死盯着行踪可疑的风见裕也,她当然知道已经到了自己下班的时间,但她实在不放心有伤在身的安室透和这位顾客单独待在一起。尽管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以她的能力大概什么忙也帮不上,“我一会儿再走。”

“演唱会,我记得是七点开始吧?”

“诶?”

安室透笑了笑,指着榎本梓的手机:“上次订票的时候,你屏幕上有短信提示,我恰好看到了。”

榎本梓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

“把手机设置成不直接显示通知内容,这样会比较好哦。”安室透提醒道,绕过榎本梓走进吧台里侧,“店里就交给我吧,不会有问题的,小梓小姐不是期待演唱会已经好久了吗?”

榎本梓咬了咬嘴唇,她知道自己不该对客人肆意猜测,也绝对相信安室透的能力,于是她解下波洛咖啡厅的围裙,抓起背包,背包上印着歌手各式各样照片的吧唧挂件一阵叮里哐啷。

“那我先走了!晚上店里就拜托安室先生了!”

“路上小心。”

安室透微笑着目送榎本梓冲出咖啡厅去赶电车,他记得当初看到的演唱会举办场地,离这还有一段距离,现在才赶过去的话,无论如何也会错过开头了吧。

 

咖啡厅恢复了宁静,风见裕也放下咖啡杯,坐在沙发上等待上司发落。

支走了榎本梓,咖啡厅里就只剩下了他和上司两个人,没有再以安室透的身份说话的必要了,降谷零目送走自己在咖啡厅的同事,转过脸来看向风见裕也时,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和与热情。

“你来干什么?”

风见裕也下意识挺起脊背,轻轻咳嗽了一声,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咖啡杯外壁向下滑落的水珠:“过来转转。”

降谷零挑挑眉,他大步走出吧台来到风见裕也面前,似乎想要一巴掌按在桌子上,随后又看了看波洛敞亮的落地窗,仿佛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似的,向后退了几步倚靠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双臂交叉放在胸前:“你很闲啊,风见。”

“您布置的任务都已经下达到位了,在今天晚上之前,暂时还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风见裕也声音平稳地回答,也许他这次前来的理由确实不够充分。但是没关系,作为下属,他的工作已经悉数完成;接下来只是作为风见裕也自己,还有一件想要做的事没有办妥。

“所以,你就跑来这里享受下午茶吗?”

“虽然那件事没有进展,但是目前我们能做的,也到此为止了。”风见裕也说道,“我只给自己抽出了两个小时来这里,降谷先生,有点私事。”

降谷零偏开头,看向窗外洒满落日阳光的街道:“来看小梓小姐的话,她已经走了。”

“我怎么会特意跑到这里来看小梓小姐……”

“隔三差五就拜托朋友来店里的人是谁啊?”

“?!”

“很意外吗?”

“不、不是,可是您是怎么……你们并不……”

“喔,碰巧看见你和他在见面而已。”

风见裕也瞬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不愧是降谷零,在这个男人出色的观察力面前,他是不是快一点隐私和秘密都没有了。

不过敏锐如降谷零,为什么就没有发现他来这儿根本就不是为了找榎本梓的呢!

或者这位正严厉地盯着他的上司根本就是在装傻。

风见裕也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不是来找榎本梓的,降谷先生,我只是想来找您。”

 

——爆炸发生的一瞬间,风见裕也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的上司还在这儿。

迅速确认了跟在自己身边的几位同僚的身体状况后,风见裕也把现场搜救其他同事的工作交给部下,自己则不顾爆炸造成的冲击和伤口,顶着熊熊燃烧的大火毅然决然地往会场的方向跑去。

他得找到他。

他记得降谷零联络自己时,是刚刚从会场门口出来,风见裕也余光瞥见几辆原本停在门口、现在却被掀飞到老远的警车,车部件都摔了个七零八碎。

车况且如此,何况是仅仅拥有血肉之躯的人。

降谷先生,他呼唤着上司的名字,降谷先生!

目光所及之处,风见裕也只能看见一片火海,半坍塌的建筑物尚未彻底分崩离析,但仍然时不时砸下来不少携带着火焰的水泥砖或者横梁。他知道降谷零也许早就逃了,在劫后余生之后,作为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降谷零比他更懂得如何从危险中抽身而出。

也有另一种可能,风见裕也焦虑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的上司确实能力过人,但无论是多么出色的人,在突如其来的爆炸中也毫无抵抗之力,这不像是面对子弹或者刀刃,他相信他的上司有绝对的实力去应对那些。

风见裕也在炙热的空气中大口喘息着,仍然不肯放弃寻找到降谷零的希望,和以前不同,无论是差点暴露卧底身份的时候,还是面对更危险的情况,风见裕也对得不到降谷零消息这件事习以为常,他信赖对方化险为夷的能力。

除了爆炸。

爆炸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要杀死一个人,只需要爆炸带来的、毫无预兆的这一瞬间。

 

“找我?”降谷零依旧满脸的低气压,配上一张颇为年轻却带有新鲜伤口的脸,看上去莫名很像学校外面的某种不良,“我不是说过,这段时间电话联系就可以了。”

“您是说过……”风见裕也严重底气不足,他迟疑了一会儿,想到今天凌晨打电话时一如既往地被挂断这种事——他实在是很担心对方才来这里的。

 

他想起那天爆炸后的场景,就在他跑遍整个会场也没看到上司的身影,几乎绝望地猜测降谷零是不是不幸葬身火海的时候,兜里的电话及时地响了起来。

“是我,风见。”

“降谷……”

风见裕也张了张嘴,甚至一时忘记了敬语。

降谷零的声音从听筒中响起,带着罕见的沙哑与喘息,却依然没有一丝惊慌或者迷茫,他没理会风见裕也的欲言又止,对对方果断地下达命令:“留在现场,按我说的办,绝对不能让这件事被定性为事故。你去把……”

上司的指令如同数据一样一条条地输入到风见裕也的大脑里,他机械地记下对方安排好的命令,确保接下来的工作不会出差错之余,他偷偷给自己的大脑留了一点点空白。

“……就这样,这几天电话联系,交给你了,风见。”

“等等,降谷先生,您……”

还没等风见裕也问完,降谷零一如往常地提前挂断了电话。

把公事放在私事之前,这是风见裕也一向的作风,无论如何关心,他也不可能一上来就在电话里先询问对方的情况,而是习惯先把工作安排妥当的。以至于接下来的几次通话中,每次都同样是说完公事,还没来得及询问上司的身体状况,电话里就只剩下了盲音。

忍了不到两天,风见裕也觉得自己坐不住了。

他必须去亲眼确认一下,他想,除了安排正经的工作之外,作为部下,关注好上司的情况也是他的工作之一,他必须要把这件工作同样办妥。

更何况降谷零对他而言,不仅仅是上司。

 

当然,风见裕也并不会把这番话在降谷零面前说出来,现在看来,降谷零既然和没事人一样似的在波洛咖啡厅工作,想必也并没有在爆炸中受到过于严重的伤害。他沉默了一会儿,仰起头一口饮尽杯子中的冰咖啡,站起来整理整理夹克的拉锁。

“我只是来办私事的,降谷先生。”他说,避开降谷零打量着他的目光,“现在办完了。”

确认了对方的安全,这让风见裕也松了一大口气,接下来,他该专注地把精力放在爆炸事件的后续追踪上,安排橘境子的一举一动,这些都足够他忙活一番的,他能抽出来的空闲时间,也就只有现在这区区两个小时而已。

想到这儿,风见裕也结结巴巴地补充道:“那个,还有,请您多注意休息,真正忙的时候还没开始。”

他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在降谷零面前就开始变得嘴笨。

降谷零放下手臂,走到桌子前收起空掉的咖啡杯,绕进吧台里面,把咖啡杯放在水龙头底下,打开温水冲洗起来。对于下属耿直的关心,他盯着手里的杯子,发出一声半是无奈半是感谢的叹息:

“真想让我休息就别来给我增加工作量啊,风见。”

“啊……啊?”

“你看,这下我不是得多刷一个杯子。”

“……十分抱歉!是我欠考虑了!”风见差点原地一个大鞠躬,差点把一句‘要不我来帮您洗吧!’脱口而出。

降谷零娴熟地洗好杯子,把它挂在一旁的杯架上控水,拿起干净的毛巾擦干净手上的水珠,再次对傻愣在门口的风见裕也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挂上了属于安室透的笑容,吓得风见裕也一哆嗦:

“感谢惠顾!”

“欢迎下次不光临。”

 

 

END

 

 

 

我知道他们不该见面的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妄想他们见面(ntm)

嘛就当剧场版里酒厂暂时倒闭了(bushi

真的好想看忍不住担心上司的风见——【大胆妄想.JPG】

在M20里也在关心对方的时候被挂电话,好可怜2333

 

顺便吐槽一下,M20小说翻译版直接翻译成了降谷,于是风见在小说里的台词就变成了:

“降谷!没事吧!”

“降谷!躲开!”

“等一下,降谷——”

这是什么胆大妄为的称呼xxxx迷之被可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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