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衷于微草,忠于微草,终于微草
两个魔道倍儿牛逼,微草永远争第一!
深蹲微草坑,高王不拆;漫威贾尼盾冬,AC杂食,R6杂食(盾狮不拆,其他随意,主推盾狮奶饭闪饭德搞 ),ss杂食(主冰原师徒组)

【盾狮】睡觉的代价

*感谢 @冷酷无情面团团 的约稿www经允许发出来啦。

*是日常小甜饼。



这只能怪你没买对沙发的尺寸。

现在Olivier知道为什么那家店的沙发如此便宜了,它打着手工制作的旗号,尺寸比正常的沙发稍微小了一点,算是手工误差下的瑕疵品;但正常人也能刚好坐下——导购是这么对他介绍的,并且价格比普通的沙发便宜将近一半,在置办家具的时候Olivier爽快地下单,却忽略了他和Gilles的体型有都比正常人要大上那么一两圈。

这就出现了一个很尴尬的现象,他们没办法挤在一张沙发上看电视,总有一个人要坐在地毯上,抬高手臂才能够到桌子上的零食和咖啡。

无论是慵懒的雄狮还是中年的长官,他们都不想有这个麻烦。

“今天该轮到我了。”

Olivier抱着一纸袋爆米花,走过来理直气壮地踢了踢Gilles的小腿,一屁股挤在他旁边,坐在沙发绵软的弹簧垫上:“起来,Gilles。”

年长的男人对此充耳不闻,他正专注于电视上的一场网球比赛,解说员像是连续值了五个夜班一样,声音拖泥带水,丝毫听不出体育运动该有的激情。

“我说你。”Olivier很不满自己被忽视这件事,他故意用胯部顶了顶Gilles,随后从纸袋里抓起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下一秒便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是谁会做出咸的爆米花??”

就像是驯养员听到他的小狮子吃到不合心的食物而乱叫时一样,Gilles这才把注意力从电视里拔出来,转头看了看艰难地咽下爆米花的Olivier,伸手从纸袋里取出一颗,放进嘴里尝了尝:“我觉得味道不错。”

Olivier举高纸袋,侧着脑袋看底部的包装说明和产地:“呸,也就美国人才吃这种奇怪的玩意儿。”

“至少比英国人强一点。”

“别提了,他们的食物——不,应该说英国这个国家,永远只能当倒数第一,无论在任何方面他们都简直让人难以理解。”

一个法国人气呼呼地宣誓这一点,另一个法国人对这种理论表示赞同,法国人都不喜欢英国人,这是世界公认的常识之一——当然,仅限于私下的玩笑。

Olivier把那袋被嫌弃的咸芝士味爆米花放到桌上推远,随后像只大猫一样,灵巧地扭动身子,屁股转了九十度,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后背则毫不迟疑地往Gilles的肩膀和左臂上一靠。

“你用屁股作为唯一的支撑点的话。”Gilles好心地提醒他,“会麻。”

“而且对尾椎不友好,我知道,我知道。”年轻人嘟嘟囔囔的,交叉起双臂叠在胸前,“但是我觉得这样舒服得很,现在我们可以看电视了,换台。”

“比赛还没完。”Gilles抗议道。

“一会儿调回来看个结果不就完了,解说的这家伙活像感染了什么病毒,他是往喉咙里吞了什么昆虫吗,非洲的部落酋长说话都比他好听。”Olivier伸长胳膊,抢过遥控器摁下按钮,找到了他想看的音乐选秀节目,“这才适合休息日。”

“……”

Gilles并不觉得激烈的摇滚和电子音乐适合安详的休息日,也不觉得那些扯着嗓子连蹦带跳的年轻歌手比网球比赛好看。

但是Olivier却看得津津有味,Gilles只有选择让步的份儿。他拿过那袋无辜的咸爆米花放在右边的小矮桌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糊味,Olivier总是用不好微波炉,袋子的内壁黏了一圈烤糊的爆米花,虽然不影响整体的口感就是了,Gilles安慰着自己。

虽然雄狮很有分量,但是作为习惯举着厚重盾牌推进的Montage,Gilles并不觉得左半边的重量给他带来了任何困扰。他一边吃着Olivier剩下的、年轻人才会喜欢吃的爆米花,一边无精打采地看音乐选秀的表演,他不怎么懂音乐,中肯地认为每个人唱的都不错,但是那些负责打分的评委简直比GIGN的教官们还要苛刻。

Olivier是很喜欢音乐的,却从始至终都没吭声,Gilles转头想问问他的看法,刚一动肩膀,就看见Olivier的脑袋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滑下,连带着脖颈和上半身,从倾斜着依靠他的姿势,慢慢变成枕在他膝盖上半平躺着,手臂还牢牢地抱在胸前,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安稳地入睡。

“Olivier。”

Gilles叫着他的名字,而大狮子只是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找到了一个让脖子更舒服的位置,满足地打了个小呼噜。

“……”

他当然可以直接把Olivier叫起来,拎着领子晃一晃或者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都行,但是Gilles并不想这么做,他只会短暂地埋怨一下Olivier不应该随时随地在他身上睡着,然后做一个年长的、成熟的、可靠的朋友应该做的事。

比如拿个毯子给他盖上——毯子都在卧室里;比如干脆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这家伙太沉并且还没刷牙;比如小心翼翼地抽身让他在沙发上睡得更舒服一些——重点在于,这家伙还没刷牙。

不刷牙是不可以睡觉的,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

所以Gilles只打算让他睡到选秀节目结束,在这个期间,作为一个年长的、成熟的、可靠的朋友,他唯一能做到的便是伸出手,趁着雄狮打盹儿的间隙——

尽情撸猫。

Olivier很讨厌别人碰他,理由是他有洁癖——一个鬼才信的理由——每当Gilles想要拍肩或者揉揉他的头发以示鼓励时,他都会厌恶地躲开,甚至拍开他的手。脾气火爆的年轻人不善于与其他人进行人际交往,他不喜欢和队友聚在吵吵嚷嚷的酒吧,也不喜欢挤在一起做什么“年轻人喜欢的事”,Olivier最擅长的就是搞砸自己和其他人的关系,尽管他并不愿意这样,直到他发现只要从一开始就和所有人保持距离,他就不会搞砸任何根本就不存在的关系。

粗糙的手指滑过鬃毛般又硬又扎手的短发,Gilles弯下腰去,轻轻亲吻Olivier的额头,作为结束这一天的晚安吻。随后,他从Olivier手里抽走遥控器,换回网球赛的频道,比赛刚进行到一半,解说员从话筒里穿透屏幕的嗓音疲惫到让人昏昏欲睡,于是他向后靠着沙发背,一只手还搭在Olivier的发梢上,慢慢阖起眼睛,打算小憩几分钟。

 

至于他是如何被失去知觉的大腿唤醒的,Gilles对此不愿意多提,这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尴尬时刻,Olivier永远意识不到他的脑袋有多重,以至于在之后的很多年里,只要他们挤在沙发上做什么事,Gilles就总是喜欢提起Olivier随时随地在他身上睡着的毛病。Olivier对此表示抗议,他说他再也不会枕着Gilles的大腿睡觉了,因为他不想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的长官那张写满嫌弃的大脸正俯视着他,也不想因为和长官睡了一次觉就被迫再次出一笔沙发钱——在和Gilles睡觉这件事上,他一点儿也不舒服,反而要为此买单,这简直一点儿道理也没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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