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衷于微草,忠于微草,终于微草
两个魔道倍儿牛逼,微草永远争第一!
深蹲微草坑,高王不拆;漫威贾尼盾冬,AC杂食,R6杂食(盾狮不拆,其他随意,主推盾狮奶饭闪饭德搞 ),ss杂食(主冰原师徒组)

【GIGN中心】一颗智齿

*之前和@鵲行貌 讨论的梗。

*欢脱向,一个关于年轻的Rook长了智齿+被德国人双杀的法国人的故事。

*人人都爱Julien系列!他那么可爱!

*我没长过智齿(是的我才三岁x)但是拔过一颗纹丝不动的乳牙,过程基本结合自己+参考其他人的经历,如果有拔过智齿的小伙伴发现了什么问题请不要在意XDD

 

 

一切源于德国的巧克力。

尽管已经快要三十岁,Julien在甜食方面的嗜好依然有增无减,英国的甜点不合他的胃口,法国的甜点又太过精致,一口就能吞下去,根本不够吃。无意发现了这一点的Elias分享给自己的同事一板来自德国的巧克力,没想到Julien喜欢的不得了,Elias把自己全部的存货都贡献出去后,对Julien承诺会在下次回国休假的时候再带回来一些。

于是,假期结束在机场汇合的三个德国人,无语凝噎地看着Elias装了足足大半箱巧克力的行李箱,深切地怀疑他们中间最小的这位同事是不是被该死的法国人给带跑偏了。

Julien喜欢啊。Elias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一手拎着一个行李箱,像平日里举起他的盾牌时那样轻而易举地把它们拎到传送带上,随后又颇有绅士风度地准备接过Monika的行李,并遭到了Monika的拒绝。

站在旁边的Dominic抱臂冷冷地指出重点:他是喜欢德国巧克力,还是喜欢德国的Kotz?

Elias因为这个笑话而哈哈大笑起来,他大力拍着Dominic的肩膀,兴致勃勃地对另外两个同事宣布:你们看!Dominic终于会讲笑话了!

那是我教的好!marius无比骄傲地挺起胸膛。你们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来教他怎么和别人开完笑吗?表现的不错Dominic!

Dominic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想搭理他们。

 

回到基地后,Elias豪气十足地掀开自己的行李箱,邀请Julien来拿他带来的巧克力。年轻的法国大男孩在看见地上的行李箱后欢呼一声,蹲在地上挑挑拣拣,嘴里嘟囔着想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Elias叉着腰一挥手,一副霸道总裁的风范:这一箱都是你的,Julien。

真的吗?

当然,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由于行李箱Elias还要用,Julien又找不到足够大的袋子,最终他只好跑去拿了自己多余的护甲包,取出挡板并把一板一板的巧克力整齐地放进去,心满意足地抱着装着满满一箱巧克力的护甲包返回自己的宿舍,恍惚之中竟有一种梦想成真的错觉——这才是护甲包理想中的真正用途!

当然,作为懂得分享的大男孩,Julien大方地把这些巧克力分给了其他同事品尝。Emma对发苦的黑巧克力没兴趣;Gustave担忧地表示他们都不该摄入太多热量;Gilles在这方面没有特殊的嗜好,只是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味道不错;只有Olivier理直气壮地找他多要了一些,Julien立刻痛快地分给他好几板,Elias给他带的实在太多,他自己根本吃不完。夏天天气炎热,为了防止巧克力化掉或者变质,Julien公寓的冰箱都快要被这些巧克力塞满了。

巧克力是很好吃的食物,但吃多了也会造成问题。

不到一个礼拜,在天天拿巧克力当饭吃的洗礼下,Julien隐约觉得自己的牙有点儿不对头。后槽牙附近的牙膛发胀,当舌头舔上去时,又有带着点难以忍受的疼痛。不过疼痛对他来说向来不是问题,他仔细刷了遍牙,在睡前吞了几片止疼药,等待一夜安眠后第二天早上会迎来的好转。

好转并没有如约而至,事实上,他就连安眠也没能获得。在翻来覆去了一晚上后,Julien勉强打起精神穿好制服,起床去参加一早的晨跑,他迷迷糊糊地走到集合地点,光是站着就开始摇摇晃晃,Julien头一次怀疑自己能不能跑完全程。

Gustave第一个注意到他的不对,他观察了一会儿明显不在状态的年轻人,在负责领跑的Gilles发号施令之前,比了个手势要Gilles等一会儿,挤开身旁碍事的Olivier,关切地按住Julien的肩膀:“你还好吗?”

“……啊?”Julien恍恍惚惚,他的牙疼的要命,仿佛有一只小耗子钻进他的嘴里啃他的牙床。大男孩眨了眨浅蓝色的眼睛,拼命试图把因为疼痛而快要溢出眼眶的液体收回去——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明明以往任何疼痛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忍一忍就过去了,为什么偏偏今天是个例外,“我很好啊。”

Gilles也走了过来,以便更清楚地了解到下属的情况:“怎么了?”

“我不知道,但他看上去不太对。”Gustave摇摇头,耐心地向紧紧皱着眉头的Julien询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Julien?”

Julien抬起手捂着下颌,现在不是一只小耗子了,而是仿佛有一个钻头在钻他的牙床,连带着他的脑袋都疼痛不已。这不像那些在训练或战斗中承受的外伤,来自表面的疼痛他完全可以忍受,当年在几乎伤筋断骨的情况下,Julien都顺利地通过了选拔训练,并在膝盖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手术疤痕,像勋章一样骄傲地展示着他的坚韧。但现在——不,这种来自内部的剧烈疼痛完全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Julien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快被疼坏了,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哪怕他想表现的更加淡定一点,他的面部表情也根本不允许他这样做。

眼看着Julien带着一脸扭曲的痛苦说不出话,只是捂着下颌默默忍耐的样子,Gustave心里大概有了个数。把原本搭在Julien肩膀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脸上,Gustave放低语气,像哄小孩子那样柔声哄道:“张嘴,Julien。”

“啊——”

Julien听话地服从了,他在Gustave的动作下微微抬起头,配合地张大嘴巴。Gustave一手扶住他的侧脸,一手摁住他的牙齿借着光看了看,很快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是智齿,Julien。”他笑着揉了揉大男孩的头发,”恭喜你长大了。”

“——啊?”

 

于是谁带Julien去拔掉智齿,对法国人来说是个问题。

“要我说,他都快三十岁了,自己去挂号预约就完事儿了。”Olivier第一个提出建议,“小家伙总得学会自食其力。”

Gustave一如既往地第一个站出来反驳他:“最近的医院在基地附近的小镇,只能开车或者走着去,你让他在麻醉之后开二十分钟车或者走上几十千米吗?”

“那你怎么不干脆在这儿给他拔了。”

“我不是牙医,也不擅长牙科。”

“真的?我还以为我们的好医生样样全能呢。”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Emma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果断站出来插在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中间:“你们俩就不能好好说话是不是。”

她扭头看了看窝在公寓沙发上的Julien,平日里总是活力满满的大男孩此时此刻蔫儿蔫儿的,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有气无力地歪在沙发上,脸上放着Gustave为他准备的冰袋。法国人为了照顾他们的小队员而取消了一次晨跑,把他领回公寓休息,Emma跑去给他带了早餐,Julien却一口也吃不下,仿佛现在动动嘴巴对他来说都是种折磨。从晨跑到现在,上午的训练和工作已经快要开始了,Julien还是一点儿也没缓过来,仍然深陷在痛苦里独自忍耐着。

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谁看了都心疼,Emma也不例外,她看着平时自己当弟弟照顾的Julien,又想了想今天的日程安排,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这两天排满了,项目组那边必须要我到场。”

“我也一样,Lera一个人搞不定那些。”Olivier耸了耸肩,“她还叫上了你,Kateb,别告诉我你忘了这茬。”

歪在沙发上的Julien含含糊糊地小声开口:“我自己去也可以的……”

“不行。”

三个声音同时拒绝了他的提议,只有Olivier发出一声轻哼,用胳膊肘顶了顶Gilles的侧腰:“你呢,Gilles,你有没有时间?”

Julien把目光移向他们的长官,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我有时间。”Gilles点点头,作为前辈,照顾一下身体不适的下属是理所当然的,“今天没什么特殊的安排,正常的工作我可以请假。”

 不!!!Julien在内心哀嚎一声,比起和Gilles去医院,他宁可继续忍耐着这该死的牙疼。他绝望地试图发出声音来坚持自己没问题,却被Olivier的大嗓门打断,Olivier大声说着那就这么决定了,根本没有给Julien任何抗议的机会。

就这样,Julien坐上了Gilles的车。

拔牙的过程不太美好,Julien庆幸Gilles在牙科诊室外面等他,没有看到他那副满嘴鲜血和口水的愚蠢样子。医生先在他的牙床上注射了麻醉,Julien很快感觉不到自己的嘴了,他只是看着牙医拿着不同的工具来对付他的牙,最后甚至拿来了一个小锤子,敲敲打打。Julien不愿意去思考自己嘴里的场景,他干脆闭上眼睛,直到一团棉花塞进他的嘴里,耳边传来牙医要他咬紧的声音,Julien才意识到这场小手术已经结束了。

他低下头,哭笑不得地看着胸前铺着的围兜上满是鲜血,好像他胸口中了一枪似的。Julien摘下围兜下床,把它丢进装着不少牙齿的垃圾桶里,在护士的带领下离开诊室,到隔壁的屋子里输液休息。

输液室人不多,Julien晕乎乎地靠着椅子,牙齿紧紧地咬着嘴里的棉花。他发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丢人,如果要是让他的哥哥姐姐知道了,他们一定会嘲笑他很久,并拍照纪念,从小到大他们没少干这事儿。

没过一会儿,Gilles走了进来。输液室几乎没什么人,他在Julien身旁的空位坐下,在看到队里最小的孩子这幅惨样后愣了一下,从兜里掏出纸巾帮忙擦了擦他的下巴上残留的血迹:“Julien,你这样回去他们会说我把你打了。”

Julien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低下头看向自己胸前,血早就渗透了先前铺在上面的围兜,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丝血迹。他用拇指蹭了蹭,试图把那丝血迹抹掉,结果却没想到血迹反而晕开,彻底弄脏了T恤前胸的部位。

这真是糟糕透了。Julien绝望地想,他的脸逐渐发烫,似乎已经肿了起来;他的嘴里还含着那团棉花,一个词也说不出来;棉花团上面带着酸味的液体刺激着他的口腔,让他止不住地想要流口水。Gilles耐心地帮他擦了几次嘴角后,Julien慌忙接过来自己擦,低下头不想让敬重的长官看见他这副狼狈至极的样子。

Gilles并不擅长做安慰他人这件事,等Julien擦干净下巴,小心翼翼地把湿乎乎的纸团团起来攥在手里,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开始输液后,Gilles看了看时间和输液的进度,拍了拍椅子的靠背:“好好休息,Julien。”

“嗯。”Julien用简单的音节表示回答,脊背却依然挺得笔直,他绝对不想在这种时候放松自己呼呼大睡过去——想想吧,他的嘴还很麻,根本控制不了唾液腺,牙齿间还咬着一团棉花。这时候睡着只有两种结局:要么被口水呛死,要么哈喇子流一下巴,无论哪种对Julien来说都十分难以接受。

Julien不肯放松,Gilles一时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站起来去买了两罐冰凉的饮料,把其中一瓶丢给Julien要他敷在脸上,Julien听话地照做了。他们聊了一会儿接下来几天的训练,大多是Gilles在说,Julien嗯嗯啊啊地用单音节回答着,并用手比划表示第二天就可以参加训练,Gilles问他医生说多久不能剧烈运动,Julien比划着说只有今天而已。

那也先休息两天再说。Gilles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这家伙的刻苦和坚韧从选拔训练的时候就体现出来了,他当然为拥有这样一位优秀的下属感到骄傲,但也不希望小家伙年纪轻轻的就把自己累倒。

得到了两天假期的Julien冲Gilles笑了笑,他的脸肿了一半,看上去就连笑都显得有些怪异。过了一会儿,护士过来帮Julien拔掉针管,向他强调了护理注意事项,又给他一张单子要他去买一些止疼药和消炎药以防万一。Gilles一把按下准备站起来的Julien,要他在这儿等着,随后拿走单子买好药,领着Julien走到停车场,上车准备返回基地。

“做后座去。”Gilles不容拒绝地命令道,Julien刚碰到前把手的指尖猛地一缩,不明所以地看着Gilles。Gilles只好再次解释了一遍自己的意思,“去后面睡一觉,Julien,你看上去很困。”

Julien一个机灵被吓清醒了,他一边乖乖爬上后座,一边小声回答道:“我不困。”

——他没有撒谎,虽然血已经止住,但麻醉的效果差不多要过去了,Julien又开始感觉到牙床传来的疼痛,下巴也肿胀的发痛,稍微晃一晃脑袋都会牵扯的脑袋疼。Julien小心翼翼地弯过身体躺在后座上,把脑袋放平,以免在路途的颠簸中吐出来。

到基地之前他还是没能抵挡住倦意,等他睁开眼睛时,发现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件外套。车外的灯光很暗,他坐起来,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基地的地库,Gilles坐在前座浏览手机上的新闻。听见动静后,Gilles扭过头来:“醒了?”

Julien有些慌忙地小幅度翻看着外套,十分担心上面会有自己残留的口水:“嗯……嗯,我睡了多久?”

“从我们到地库开始算——一个小时。”

“天啊……”

Julien长叹了一口气,庆幸地发现外套还是干干净净的,他小心地把比他的尺码大上好几码的外套挂在副驾驶的靠背上。Gilles的外套显得宽大又厚实,他只在作为训练生的训练期间有幸披上过一次,那还是Gilles看在他快冻僵了的份儿上,才在谈话时把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Julien总是对严肃的长官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敬畏之情,从没想过自己会得到额外的关心和爱护。

“回去之后再睡一会儿,明天训练取消。”Gilles嘱咐道,等Julien跨出车门,他便锁上车,和Julien一起走向电梯,“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叫我或者Gustave都行。”

“谢谢。”Julien小声道谢,揉了揉自己的脸,他的脸颊隐隐发烫,Julien有些担心这是不是发烧的征兆,但他实在不想再给Gilles添更多的麻烦了,一片退烧药或许就能让他好起来。

Gilles走进电梯,按下楼层按钮,他注意到Julien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样子,这让他有点担心。但Julien不说,他也不打算主动问太多:“晚餐我们会给你带过来,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什么了。”Julien摇摇头,“你已经为我耗费了一整天,长官。”

“偶尔请个假没什么不好。”Gilles开玩笑地说,Julien一向不需要他操心,不像自家队伍里另外的那位,总是让他头疼的不行。电梯上升到应到的楼层,Julien跨出电梯,准备走向自己的房间。

“你们怎么才回来。”

熟悉的大嗓门在走廊尽头响了起来,Julien愣在原地,看见在他的房间门口,他的同事们正聚在一起等着他。Olivier冲Gilles挥手示意,大大咧咧地走过来,在看见Julien的一瞬间直接笑喷了出来:“哈哈哈哈Julien!你的脸怎么了!Gilles你这是带他去拔牙还是去整容啊?”

Julien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颊,伸开手掌试图挡住。

“嘲笑病患是你的乐趣吗,Flament?”Gustave跟了上来,安慰着看上去十分难堪的小家伙,“别担心,Julien,过两天你就会好的,有什么其他地方不舒服的吗?”

“没、没有了。”

Julien躲躲闪闪地挡着脸,不想面对自己如此丑陋的样子被同事们看到的事实。Emma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挡在Julien身前,像护着弟弟的大姐姐一样双手插着腰:“你们这些男人是怎么回事?就不能给Julien留点面子吗!”

“你也没给他留啊。”Olivier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你完全挡不住他,Emma,你比他矮了大概这——么多。”

“你欠揍了是不是!”

Emma抬起脚作势要踹Olivier,Olivier轻松躲开,闪到Gilles身后。Gilles无比娴熟地把他从自己背后揪出来踢走,一手揽着Julien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别想太多,Julien,Olivier当年拔完智齿的样子比你现在丢人多了。在打完麻醉之后他就开始哭着找妈妈。”

“我没有!Gilles你别诬陷我!”

“还揪着我的裤子不放,在诊室里闹腾个没完。”Gilles从容地继续说了下去,“最后没办法,我坐在旁边陪着他把那颗牙拔下来的。”

“是吗?”Julien有些好奇地看着Gilles,他觉得嘴里的疼痛似乎好一些了,“然后呢?”

“然后我再也不陪他去医院了。”

Gilles回答,躲开张牙舞爪的Olivier,对方冲他比了个中指,Gilles只是挑了挑眉,以比Olivier更粗的手指回应了他。

 

两天后。

“Gilles……我想要请假。”

“为什么?”

Olivier捂着腮帮子,一脸痛苦地挪到Gilles面前,哼哼唧唧地解释着:“我好像长智齿了。”

“上次不是给你把四颗都拔干净了吗。”

Gilles才不信他那套鬼话,他摁住Olivier的下巴,掰开他的嘴看了看。被压住下巴的雄狮发出痛苦的呻吟,在Gilles的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指腹蹭过他其中的一颗牙齿时,Olivier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使劲儿吸了吸鼻子。

Gilles叹了口气,放开了狮子的嘴巴:“蛀牙,Olivier。”

“怎么会是蛀牙!”

Olivier不可置信地发出震惊的声音,Gilles指了指垃圾桶里堆积如山的巧克力外包装,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仿佛他的所作所为令他感到十分丢人:“我真怀疑你今年几岁。”

Olivier委屈巴巴地捂着腮帮子,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生病的是自己,Gilles还是那么凶巴巴的——明明带Julien去拔智齿的时候他的态度还十分温和来着!他看着Gilles打开冰箱,里面装满了从Julien那儿讨来的巧克力,自从那个小家伙拔了智齿不能吃甜食后,Olivier可算找到机会把他冰箱里的东西挪到自己冰箱里来了。

“实话实说,你吃了多少?”

面对Gilles严厉的询问,Olivier撇了撇嘴,义正言辞地指着那满满一冰箱的巧克力:

“这可是阴谋,Gilles。”

“德国的巧克力有毒。”

“这分明是德国人想要害我们!!!!”

 

 

END

 

 

恭喜德国人完成双杀!x

其实有的人拔完智齿之后还会是发烧什么的完全可以写个后续(小声BB)

 

单方面宣布Julien是世界第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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