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衷于微草,忠于微草,终于微草
两个魔道倍儿牛逼,微草永远争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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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变/荒野】change 03

*莫名其妙被和谐好几次。

*如果你读出了什么阿基里斯X海尔森,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什么都没有,那都是错觉。


——1760——

 

谢伊觉得很心累。

先是从悬崖上摔下来还大难不死就很值得庆幸了,更让人松了口气的是自己曾经的好友也还留着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见连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谢伊以为他真的死了,他从没想过要怎么面对连恩的死亡,即使他们处于不同的阵营,但在搞清楚当年背后开枪的不是连恩而是授爵骑士后,谢伊还是忍不住动摇了。他们并非一定要拔刀相向,也许还有解释的机会。

而如果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在这场地震中死去,那么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所幸,连恩还活着,虽然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谢伊拖着他往莫林根的方向走,一边听着他絮絮叨叨着诸如“Midas你怎么能这么冷漠”“我们都认识十年了你刚刚是想丢下我就走吗”“你穿的衣服好奇怪啊Midas”“这地方的山怎么这么高,我记得印加卡米娜没有这么密的冰川”“我快要冷死了,跟我说说话吧Midas,要是我的嘴也冻僵的话你的好日子就没有了。”

谢伊不清楚他口中的“Midas”是谁,也不明白他的嘴和自己的好日子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连恩,安静点儿。”谢伊忍无可忍地说道,他做梦也没想过这句话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在他更年轻的时候,往往都是连恩这样无可奈何地训斥他,而他要么是扮个鬼脸跑掉,要么是不耐烦地应答两声,继续我行我素。

被他拖着的人安静了两秒钟,随后很困惑地询问道:

“连恩是谁?”

完了,谢伊想,他大概是真的摔坏了脑子。

 

任凭谢伊怎么解释,Holt也无法相信这是十八世纪。

“一定是我把脑子摔坏了。”他躺在温暖的船长室里,裹着一层毯子试图寻找这其中的合理性和科学性,Midas——现在他应该叫他谢伊——坐在他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盯着他看,时不时还往船长室的门口看一眼,仿佛在警惕有什么人会突然闯进来一样。

“你说的话,周围的景象这些东西进入我脑海里的时候都不是它们本来的样子。其实你就是Midas,只不过我摔坏了脑子,所以听到你说你叫谢伊。”Holt嘟囔着,“那个冷着脸的家伙,你叫他大团长,大概是Nomad?那个看上去很友好但其实一点儿也不想看到我的西部牛仔一定是Bowman,不过我记得她在秘鲁出差,你们总不会因为我就把她叫回来吧。”

谢伊抿着嘴看着他,从小到大,他都没听到过“连恩”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不过Weaver为什么和Nomad在打架?我看到了,你叫他阿基里斯,在你拖着我上船之前,他们在雪地上打的不亦乐乎,这根本不合理。你还记得在委内瑞拉的时候吗,Weaver对我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和Nomad经历过什么’,看他说这句话时候的样子,我还以为他们两个永远打不起来呢。”

谢伊稍微想了想那个画面,阿基里斯带着一脸依恋和怀念的表情地对连恩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跟肯威经历过什么。”,顿觉一阵恶寒。

“嘿,说两句啊,Midas?Rubio?”Holt毫无顾忌地叫着Midas的真实姓名,反正周围也没有别人,他希望通过称呼的名字让Midas知道自己是很清醒的,“我现在感觉我们在海上,别告诉我你们想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连恩。”谢伊打断了他,“我们的确在海上,没有委内瑞拉这个地方,阿基里斯和……大团长也没有发生过什么。”

“我不是连恩,你说的连恩是谁?”Holt不明白为什么谢伊——暂时这么称呼他好了——总是要这么称呼他,“叫我Dom。”

“你刚刚还说你叫Holt。”

“那只是行动代号,兄弟。”Holt撇撇嘴,“我叫Dominic·Morretta,我们在游骑兵一起共事了十年,你忘了?”

“你是一个士兵?”谢伊询问道,想看看摔坏脑子之后的连恩究竟能编造出怎样一套故事,这样他也好跟那位多疑的大团长交差。上船之后吉斯特偷偷拉过他要他小心点儿,仅仅把那个刺客救上船是没有用的,没准儿哪天大团长心情好就亲自下手斩草除根了。

“贼船啊,那个倒霉的奥布莱恩上了贼船。”吉斯特夸张地摇着头,“下不去喽。”

被叫做贼船的莫林根似乎不太高兴,船身猛地摇晃了一下,把吉斯特晃了个踉跄,露出了别在腰间和胸前的一排武器——谢伊不记得吉斯特携带过这么多武器。

这让谢伊很怀疑同为大副,吉斯特也站在很想把连恩弄死的阵营里。

“我是为了等你才没考军/官学校的!”Holt大声强调到,“要不然我比你提前入伍那么多年,才只混了个和你一样的上士?Nomad34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少校了!”

Holt丝毫不保留地“泄露”着自己的信息,穿越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根本就是胡扯,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真的摔伤了脑子,导致周围的信息进入脑海的时候和真实信息不符,就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但实际上他讲话的对象还是现实中的人,只要他说的越多,对方就越会信任他并没有摔成神经病。

退一步说,如果这里真的是十八世纪,以他现在的伤势也无法逃出这艘船。

Holt的武器被悉数没收,有些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武器——比如某种会弹出利刃的护臂——被谢伊一一摸走,扔进了甲板下的船舱里,至于枪(和谐)支一类的更没能免于一难。这让Holt更加相信这一定是Midas,毕竟除了Midas之外,没有人会对他的习惯了解的那么透彻。

除非这个“谢伊”对他口中的“连恩”也同样十分了解,但这说不通,Holt从一上船就遭受到了一船人鄙视的白眼儿,那两个叫海尔森和吉斯特的更是表现出了极大的不友好。如果谢伊和连恩处于敌对阵营,那么只能说这个叫连恩的一定是个傻子,让敌人把自己了解的那么透彻。

而如果他们真的处于敌对阵营,被当成连恩的Holt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惊觉自己默认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性的Holt再次警觉起来,尽管他的身体还不太能动换,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用作为侦察兵出色的观察力观察周围可能逃出的路线。

“不用看了,我们在船上,你逃不出去的。”谢伊注意到他的动作,指了指船长室的大门,“你从那儿出去只能看到大海和甲板。”

“我还能看见诗和远方呢。”Holt吐了个槽。

没明白这是什么梗的谢伊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会把你送到附近的一个据点治疗,但我会留在那里看着你。别想着逃跑,连恩,再说你和我们有过接触,即使你回去了阿基里斯也未必相信你。”

对应了一边人物和名字之后,Holt无所谓地笑了笑:“只是和据点的反/抗/军有过接触都不行?我就不信阿基里斯——我知道你在说Weaver——会讨厌反/抗/军到这个地步,虽然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力量还胆小的要死,但有些时候还是会为他们自己的信仰做出牺牲和贡献的,我觉得和他们合作还是有必要的。

谢伊稍微思考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在把据点的反抗军和圣殿骑士画上等号后,谢伊不知道海尔森听见连恩对圣殿骑士大夸特夸会是个什么反应。

“还有,别在叫我连恩了,你得让我确定一下,我需要一个证明。”Holt继续说道。“叫我Holt,H-o-l-t,Dom也行,如果我听到你这么叫了,也许可以证明我脑子没问题,而不是当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听到的是连恩这个名字。”

Holt的小算盘非常聪明,按照他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释,他接收到的周围的信息和现实不符,但如果出现了和现实符合的内容,也许反而可以证明他真的到了十八世纪而不是脑子摔坏了。尽管他依然无法接受从二十一世纪蹦到十八世纪这种事,但他必须知道真相。

Holt以为谢伊会犹豫,会拒绝,会继续称呼他为连恩,这样他就可以继续理所当然地解释为自己摔坏了脑子——那倒不麻烦,他们可以把他送到CIA的据点治疗,或者回国治疗也行,Holt只需要忍受几天十八世纪的幻想和那些可能会有的电/击/治/疗就可以了,虽然那可能会让他烦躁或者痛苦,但至少是个明智的好方法。

没想到,谢伊痛痛快快地点点头,叫出了他的行动代号:“Holt。”

啪,啪,啪。

船长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阵清脆的打脸声。

 

 

TBC

 

 

 

越写越逗比,正经不起来。

不行了沉迷荒野太久,叛变这边完全苦手……感谢NIOM太太提供的梗!!!Holt以为自己活在幻觉里什么的太萌了。

觉得自己活在幻觉里的Holt:Nomad=海尔森,Bowman=吉斯特,Weaver=阿基里斯,据点的反/抗/军=据点的圣殿骑士。

没毛病嘛!【x

下一章更新荒野!被小队关起来的连恩hshshshshshshs一个信仰之跃吓死你们(没有)迫不及待想写Abstergo黑科技。

 

以及北京这几天真的是太冷了……太冷了……小伙伴们注意保暖……打字打到手冻僵,什么时候能来暖气啊QAQ我希望这个电脑键盘能带加热功能(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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