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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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卷/肯威家中心】说纽带

*和往年一样盲狙北京卷(说得好像你往年记得写了一样x)

*去他的议论文,去他的八百字。

 

康纳路过一家商店的玻璃窗时,发现自己身后多了条蓝色的带子。

他对着玻璃窗拽了拽身上的刺客袍,以为是上面哪个扣子没有系紧,然而他很快发现这跟他的衣服没有关系,衣服上的每一个搭扣都扣的好好的,而他向后伸手想去抓住那条带子的时候,手指却从带子后面穿了过去。

很快,康纳就因为在商店门口摸屁股的行为被店主赶走了。

回到达文波特家园,康纳脱下衣服扭身看了看,那条带子还拖在他身后,似乎是黏在他身上、顺着脊柱发展下去的,看上去就像长了一条低垂的尾巴。带子倒是不长,在拖地的部分就消失了,裂口像是被手撕开的一般,粗糙并且不够完整,康纳再次试着去摸它,却还是什么也碰不到。

我长尾巴了。洗完澡后,康纳诚实地像阿基里斯汇报这件事。

躺在摇椅上看书的阿基里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用拐杖戳了戳他的小腿:偷懒的理由找的太差了,康纳。

真的有,你看不到吗?

康纳不死心地转过身背对着阿基里斯,带子随着他的动作划了个圆弧垂回地上,而这次拐杖则不偏不倚地抽到了他的屁股,康纳咬住嘴唇,他知道这是阿基里斯开始不耐烦的表现,也就没多说什么,穿好裤子离开了房间。

 

反正他还有另一个人可以问。

 

从达文波特庄园到弗吉尼亚需要一段时间,康纳不确定他要找的人是否还停留在弗吉尼亚,但当他翻进那座庄园的窗户的时候,他惊讶地看到了一条和他一模一样的蓝色带子,从床上延伸到地板上。

“晚上好,康纳。”

海尔森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还穿着睡袍,睡袍的边缘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落到膝盖处。显然,海尔森非常不满意康纳半夜闯入房间的行为,张口打算像平时那样对他的儿子进行合理的批评教育,然而当他看到康纳身后拖着的那条带子的时候,又收回了差点儿出口的话。

“这是什么东西?”康纳简单明了地问道,指了指海尔森拖到地上的带子,这条带子比他自己的要长上一倍,消失部分的断口处则相对平滑,却同样不够整齐,依稀看出曾经粗糙的痕迹。

海尔森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着康纳身后的带子,斟酌了一番措辞:“这个东西……嗯,现在看来你确实是我的儿子没错了。”

“我倒不想是……”康纳喃喃地嘟囔着,向前走了几步,并微微屈起双腿蹲下,试图让自己的带子拖到地上,好碰到海尔森的带子,“为什么你也有?”

海尔森往后退了退,带子随之后退,避开康纳的触碰,康纳不甘心地向前挪,他想知道为什么海尔森的带子那么长,能从床上拖到地上,而且他十分确定在之前的见面中他从未见过这样一条带子在海尔森身上。

“这是一条纽带。”海尔森回答,“我父亲身上也有,并且我从小就能看见。”

“做什么用的纽带?”

“记录血缘的纽带,我猜。”

康纳并不满意这个简略的回答,他的目光开始在屋子里打转:“这个很麻烦,会暴露我,而且用处也不大。”

“除了你和我之外,谁也无法看到或者碰到,就连你自己也碰不到。”海尔森注意到康纳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袖剑上,摊了摊手,“你看,我都带着他这么多年了。”

“他?”康纳迅速捕捉到关键词,并把目光挪回了海尔森脸上。

“它,这只是个口误。”

“如果你把一条带子当人看,恐怕你很快就会老的分不出对错了。”康纳调动自己的全部词汇嘲讽道,他不擅长这个,这让他显得有些磕巴。

“我也不指望你那个几乎盛满水的脑袋瓜能分辨出来就是了。”

康纳不满地皱了皱眉,抬起下巴摆出在气势上迎战的姿态——至少现在他全副武装,而海尔森只穿着一身简单的睡袍,就连袖剑都只是放在枕边,而不是佩戴在手腕上。

“你不许动。”康纳提高语气命令道,挪动身体试着让自己的纽带末尾和海尔森的纽带末尾对齐,然而他很快失败了,两根带子的断口很少有能贴上的地方。他不解地抬起头看向海尔森,对方却抱臂站在原地,仿佛在看一个傻瓜一样。

“你当这是母亲的脐带吗,你以为你是从我身上被剪下来的?”海尔森摇摇头,脸上写满了‘你这么蠢究竟是不是我儿子’的怀疑。

康纳挫败地放弃了这个尝试,他的断口粗糙,而海尔森的断口则平滑许多,怎么想也是不可能拼上的。但是康纳不想在嘴上认输,他小声嘟囔道:“我就不信你没在你父亲身上试过……在你小时候。”

海尔森再次摇头,注视着地上拖着的带子:“大多数时间是他主动凑到我身边来试,我小时候带子很短,我自己是看不到的。”

“所以我的才会比你短吗?”康纳问道,“因为年龄的关系?但我小时候从来没有。”

“不,不光是这样。”

海尔森停顿了一会儿,康纳执着并且好奇地盯着他,但要想解释清楚,这将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他向旁边的椅子偏了偏头示意康纳坐下,自己则坐回了床上,把还带着余温的被褥推到一边。

如果不是这个臭小子,他现在应该还躺在床上睡觉才是。

不明白为什么刺客都喜欢半夜翻窗打扰人睡觉的海尔森叹了口气,显然康纳并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也不知道年纪大的人需要充足的睡眠。不过反过来想想,如果康纳经常这样半夜去打扰比他年纪还大的阿基里斯,这倒是件很乐呵很解气的事儿。

 

“我的父亲是个刺客,也是个海盗。”海尔森开口了,康纳很认真地看着他,下巴搭在椅背上,“如果阿基里斯稍微还有那么一点儿文化的话,他会给你讲这些。”

“他当然讲过。”康纳提高声音抗议道。

“那我们可以省去一大部分。”海尔森没在意康纳上扬的语调,“简单来说,他曾经碰到过一个宝藏的诅咒。”

“就是这条带子?”

“是的,只要是他的男性后代,都会有这么一条带子,我姐姐就没有,她也看不见。”

提起这个,海尔森不禁在心中感叹了一下,这是他和父亲为数不多的小秘密之一,而这个小秘密是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因此在他的童年中,这个秘密十分令他骄傲并窃喜。他喜欢晚上爱德华给他晚安吻的时候,搂着他对比两条带子的长度,爱德华的带子比他要长很多,他只有脊柱下面的一小截,用爱德华的话说就像一条小鹿的尾巴一样。

康纳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可是这不算诅咒啊,又没有鬼。”

“……”

谁跟这孩子说的,诅咒就要跟鬼扯上关系?

“我不指望你能想明白,你可以把这条带子当成鬼。”

康纳下意识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望向身后拖着的“鬼”,顿觉一阵阴森,辩解道:“这不算鬼,鬼是会飘的或者会吃人的。”

海尔森心累地扶住额头,突然好奇他儿子小时候的睡前故事究竟都是些什么鬼玩意儿。

“随便你怎么想吧。”海尔森放弃了和康纳争论这种问题,“总之就是这样,你可以放心带着它,它不会暴露你也不会勒死你,更不会吃了你,当它不存在就好了。”

“可是……”康纳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带子,“我不习惯,而且明明之前没有。”

“慢慢你会习惯的。”

“那为什么之前我没有。”

“因为之前我不认识你。”

“可我知道你。”

“噢,现在看来父亲掌握着儿子的权利?”

“……想都别想!你只是掌握这么一条带子而已!”

康纳烦躁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海尔森面前,像个赌气的小男孩一样大声宣布道:“等我找到剪掉它的方法,你就连一条带子也别想掌控。”

说完,康纳头也不回地翻出了窗子,并耍脾气般地故意在窗台和墙面上留下了靴印,这足够海尔森擦上一阵的了,也许他会雇人来清理这些,但康纳才不管,针对海尔森的那些小小的破坏欲和恶作剧都让他十分满足,尽管他完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所以呢,就这样了?”

海尔森望着敞开的窗户,坐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不然你还希望我怎么样,把他留下来好吃好喝地伺候吗?”

“睡在马厩里?那是他活该,我之前说过客房他可以住。”

“如果记性这么不好,他干脆还是别要这个姓了——哦对,他本来也没要。”

“看在你的面子上?前提是阿基里斯对他说了什么,你不能指望那个老头说什么好话,最好从来别指望。”

蓝色带子的后半截在地板上微微颤动着,不断牵扯着海尔森的神经,那是爱德华去世后便转移并连接到他身上的部分。海尔森试图安抚在脑海中不断抱怨的父亲,却最终作罢,任凭与他身心相连的爱德华反复告诉他如何做一个不留遗憾的好爸爸,并扬言要写一本育儿手册送给海尔森。

“我知道如何去做,父亲。”海尔森最终忍无可忍地掐断了爱德华的那些念头,“或许我不能像您对我一样,但至少我可以保证,我永远不会对他撒谎。”

 

‘我的父亲从未对我撒谎,借着这本日记,我也延续了这个传统。’

‘我已经奉上真相,康纳,一切随你处置。’

康纳合上父亲的日记本,扭头望着地上拖着的长长的带子,这条带子比自己原本的长了几乎两倍,有海尔森的,有爱德华的,也有他自己的,他们紧紧交融在一起,而康纳一点儿也不想剪开它,剪开他们。

这就像他们血脉的纽带一样,紧密相连。

 

 

END

 

 

 

本来还想写一个爱德华和小海参的番外的,时间不够了就算了……大概就是爱德华死了之后海尔森发现自己的带子突然变长,但是因为太小了,爱德华没法影响到他,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一路走到大团长的位置x

别提逻辑,不存在的【捂脸

盲狙我完成啦wwww感觉今年北京卷的题比去年简单,去年那个老腔我真的是醉了……

 

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再写一篇别的CP的(小声说这个题目我本来想写liamshay的,后来突然想到带子的梗就放弃了)

写完突然担心有没有撞梗……感觉这种梗好像挺常见的……

 

最后祝所有考生明天继续加油www争取考出好成绩!

 

Ps如果我有哪里没有写明白欢迎评论留言www感觉这篇逻辑性差到爆表,反正是……突发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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