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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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章鱼的爪子

*献给我的画手 @-NIOM- ,祝旅途顺利www

*突发梗,如果游戏护送章鱼的任务出了点儿小问题,而章鱼认出了Nomad。

*部分情节有参考。

 

——

 

 

“Nidia就要动手了,章鱼准备逃离,去找到章鱼,保护他直到他离开这个国家为止。只要他安全了,他肯定会去向Sueno告发Nidia,并让Sueno转而对付她。”

通讯器里沉默了一会儿,Nomad没有像往常一样做出回答,直到Bowman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了,Nomad?听清楚了吗?”

Weaver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无声地询问他还好不好,Nomad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口回答:“收到。”

Bowman很快退出了通讯频道,并发送给他们章鱼安全屋的位置,反抗军提供了车辆供他们使用,在Nomad准备坐进驾驶室之前,Weaver拦住了他:“我开车吧。”

“Weaver你会把车开下山的。”Holt毫不犹豫地嘲笑着同伴的开车技术,“这种活儿应该交给陆军来干,比如我。”

“上次把快艇撞上岸的是谁?”

“……那是船!船!和车不一样,不过尽管如此我也不会承认这是我不擅长的东西。”

“但是你确实不擅长啊。”

“Midas?看在我们认识了十多年的份儿上,你不能站在他那边!”

“事实上,我可以。”

“你绝对不可以!”

Holt夸张地展示着自己的演技,试图转移话题,Nomad为队友的体贴笑了笑,执意拉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的位子:“好了,我们该走了,那些事算不了什么。”

“你确定吗老大?”Holt问道,Midas先他一步爬到了机枪位上,他只好乖乖坐进了后座,把副驾驶让给Weaver,“他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我说,我们就应该在他离开这个国家后偷偷炸了他的飞机……”

他们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两年前在委内瑞拉,Nomad曾被urbina俘虏为阶下囚,urbina准备把他买到俄罗斯,而当时的另一个备选买家则是圣塔布兰卡。在委内瑞拉的营地囚室里,这些人除了对Nomad进行了必要的折磨来打压他的身心之外,还对他进行了额外的羞辱,章鱼作为圣塔布兰卡的代表恰好在场,不少“出色”的点子就是由他提出来的。这些耻辱除了在任务汇报中提及过以外,Nomad再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过这件事,就连回想都显得痛苦不堪。

因此在巴维丘斯听到章鱼名字的那一刻,尽管Nomad自己没说什么,但看过Nomad从营地逃出时的惨状也读过任务报告的三个人仍然为他感到担心。

“要炸也得等他说完了Nidia的坏话再说。”

Nomad试图开着玩笑,他不擅长这个,可他不想也不能让队伍因为自己而影响任务:“章鱼必须活下来,任务优先。”

“收到。”

“明白。”

“当然。”

 

他们很快赶往了章鱼的安全屋,一片光秃秃的土坡上立着一栋房子,周围站着三四个零散的士兵守卫。小队无声无息地干掉了他们,Nomad隐藏在掩体后面,打开了通讯频道:“Bowman,我们到位了。”

按照原定的计划,Bowman会派一位探员装作Nidia的杀手给章鱼打电话并威胁他,逼迫他离开这里逃往别的国家,而留给Nomad的任务只是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一路护卫着章鱼到机场,这算不上什么艰难的任务,他甚至不用真正接触到章鱼,只是目睹这个混蛋在眼皮子底下坐飞机跑掉着实让人不爽。

“呃,Nomad,我们有问题了。”

Bowman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来:“Nidia似乎打算把他切成章鱼丸放在大盘子里。”

“什么意思?”

“她真的派了杀手来杀掉章鱼,而且很快就到。”Bowman说,“她知道章鱼要通过飞机逃跑——一个拎公文包的家伙,总不能指望他自己开着坦克跑——总之,根据我们截获的情报,她手下的人刚刚炸毁了附近的机场。”

“妈的。”Nomad骂了一句,他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没什么好事,“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改变计划,抓住章鱼,把他送到附近的据点,同吃同睡几天——我是说看着他,别让他跑了。我会派人把他送到墨西哥境内。”

“让他知道挑拨的事情是我们做的?”

“让他知道好了,如果他不愿意向sueno说Nidia的坏话,我们会逼他说,CIA对这种情况很有经验,他知道自己该站在哪边才能舒服地活下去。现在,在那些杀手赶来之前,抓住章鱼并保证他的安全。”

“收到。”

“Bowman结束通话。”

 

潜入,击杀,逮捕,这些对于幽灵小队来说都再寻常不过,他们的训练让他们学会如何隐藏自己,如何像幽灵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为敌人的梦魇。

直到章鱼被捆住双手按在后座上,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四个美国佬,哈?”他毫不忌讳地看着车上的三个人,还试图回头看看站在后面机枪位上的Midas,被Holt一巴掌糊在后脑勺上,“我明白为什么最近我和Nidia之间会有那么多冲突和误解了,CIA的手法,是不是?”

“下次我会提醒他们换一种不那么好辨识的手法。”Holt说道,手掌按着章鱼的脑袋强迫他低下头,不想让开车的Nomad看见他,“感谢提醒。”

“轻点儿,轻点儿,你不想折断我的脖子对吧,你们得留我活口去找sueno告状。”章鱼大声抗议着,满意地发现脑袋上的力度轻了许多,“我会站在能让我活命的这边的,我没那么蠢……现在你能松开了吗?士兵?你总得允许我喝口水吧。”

“我可没水。”Holt回答,尽管他的背包侧面就有一个明晃晃的水壶,“当然我不介意吐口水给你喝。”

“只是一口水而已!”

SUV突然猛地左右晃了一下,Holt迅速松开手,任由章鱼的脑袋磕在前坐上,Nomad猛打方向盘并线超了一辆车,加大了踩油门的力度。

“你真的拿到驾驶证了吗,士兵?”

章鱼因为脑袋的疼痛而皱着眉,看着前方负责开车的Nomad,突然,他似乎看出了什么似的,端详着Nomad的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恐怕我刚刚叫错军衔了,少校,我记得你。两年前,在……哪儿来着?让我想想,委内瑞拉?不过那时候你被打的很惨,所以我刚才没有认出你的脸。”

Nomad通过后视镜看了眼章鱼,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闭嘴。”

“怎么了,你的手下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章鱼继续说着,大放厥词般无所畏惧,“可惜那时候我有事提前离开了,你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哦不对,应该是你的手下什么时候救你出来的?他们没有错过你像个可怜虫似的趴在地上的惨样吧,那真是太精彩了。当然,绑在椅子上的姿势也很棒,尤其是他们掐着你的下巴逼你抬起头来的时候,你看着我们的样子——你知道吗,如果不是urbina不允许我们弄坏你的脸影响他买卖的价格,我真想把你那双眼睛挖出来。”

Nomad再次超了一辆车,全然不顾身后抗议的喇叭声,他的车速越来越快,仿佛像尽快甩掉章鱼扒在他身上的爪子似的。然而章鱼并不在乎这些,他清楚这些人大费周折挑拨离间,甚至在Nidia的杀手前保护他,那么便证明留着自己还有用,无论自己说了什么,他们都不会杀了自己。

章鱼喜欢折磨人,会计的工作不影响他自己的爱好,虽然他手中拎的是公文包而不是AK47,可又没有规定说只有枪才能用来制造伤害。他折磨人,也折磨死了不少人,死亡是相对美好的结局,生不如死才是他最喜欢的部分。

但Nomad,Nomad是个例外。

在委内瑞拉,他的羞辱并没有对Nomad产生什么恶劣的影响,更没有打垮对方,他知道这些精英士兵都被训练的很擅长忍受,然而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摧毁他,即使在两年后的今天也不算晚。

章鱼费力地弯过手腕,Holt警惕地盯着他,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握在手里点了几下,调出一段音频。章鱼转过头来看着身旁的Holt,露出了怪异的笑容:“你们应该听听这个。”

嘈杂声,欢呼声,起哄声,混杂着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物体击打肉体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疯狂的叫好和辱骂。Nomad闭了闭眼睛,他再次被迫被拉入了两年前的耻辱里。他们逼着他求饶服软,为了不受更严重的伤害、积攒力气逃出去,他不得不这么做了,而现在这一切都回荡在车里,被他的队友听得一清二楚。

“关掉!”

“砰。”

枪声和Holt的警告同时响起,坐在副驾驶的Weaver飞快地侧过身来开枪崩掉了章鱼的手机,子弹擦着章鱼的手臂飞出去,带出一串血珠。

“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我们依然可以杀了你。”Weaver沉声警告着,把手枪别回大腿的枪套里,“坐在那儿闭上你的嘴,或者我帮你堵上。”

“就像我曾经给你们的少校用口塞堵……”

Holt忍无可忍地堵住了章鱼的嘴,一直到他们到了据点把章鱼关到屋子里,他也没能再说一句多余的废话、

 

反抗军的据点既简陋寒酸又不算安全,Nomad联系Bowman确定了飞机飞来的时间后,又联系了帕克要他增加人手到这个据点来,尽管他们绕了好久才来到这个据点,但Nomad不得不假设有没有甩掉的尾巴的可能性。

他们坐在据点外面匆匆吃了反抗军为他们准备的晚餐,玻利维亚没有像样的战地口粮,劣质的咖啡和干硬或者几乎快要发霉的面包便是他们的“口粮”。不过为了犒劳帮助他们的伙伴,至少今天的晚餐相对丰富些——一桶由大米,土豆,碎肉搅拌在一起并煮烂成的流质食物,没有人能形容那是什么味道。

“我从来没有这么怀念MRE。”Holt舀着碗里的“汤”,“Midas,这是蟒蛇的肉吗?”

“是的。”Midas回答,摘下面罩享用自己的那份食物,“当地的一种蟒蛇,很难抓,他们已经很有诚意了,别抱怨个不停。”

“我倒希望他们没有……说真的,回去之后我要先吃三个加了双份奶酪的汉堡,外加一桶啤酒。”

“你不如先跟Bowman说带点儿食品物资过来。”

“Weaver,你说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有道理过。”Holt赞同地点点头,转过头去看坐在旁边的Nomad,“我说,boss,你和Bowman商量一下怎么样?”

Nomad仿佛没听到他的话,眼睛盯着手里的碗发呆,机械地把碗里的食物往嘴里送,直到Holt又叫了他一遍,他才反应过来,随意地点点头:“我会的。”

晚餐结束之后,Nomad安排疲惫了一天的队伍轮流休息,反抗军们承诺会做好守夜的工作,他们只需要调出一个人来亲自看着章鱼就好。于是理所当然的,Nomad决定自己负责前半夜,Weaver负责后半夜,CIA的飞机第二天早上才能到,在送走章鱼后,Midas和Holt轮流负责白天的驾驶,这样他和Weaver便可以躺在车上补觉。

Holt和Midas很快在分给他们的房间铺好了睡袋,Weaver注意到他们挨得很近——他们总是喜欢这样挨得很近,Holt偶尔还会伸出一条胳膊来揽着Midas,而Midas对此毫无意见,反而很享受Holt对他的关心和照顾。

年轻人,Weaver摇摇头,在Holt和Midas躺好后关掉了灯,摸着黑在房间的另一边铺开睡袋钻进去,后背紧紧贴着墙,只要有一点动静就能惊醒他。

“介意我抽根烟吗?”

憋足的西班牙语和怪异的发音,Nomad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Weaver睁开眼睛仔细听着,反抗军似乎迟疑了一会儿才从Nomad糟透的西班牙语里明白他想要什么,并很快同意了他的要求,打火的声音过后Nomad深深吸了口气,呼气的同时连带出了一声叹息。

Weaver无声无息地坐了起来,他看了看左边睡在房间另一头的Holt和Midas,Holt也睁开眼睛在看着他,背对着他的Midas则刚抬起头就被Holt按了回去,Midas睡眼惺忪地咕哝了一句,Holt低声对他说了什么,伸手搂住他让他枕靠在自己怀里,Midas便再次躺回睡袋安心地睡去。

哄好了Midas,Holt抬起头冲门外使了个眼色,Weaver比了个明白的手势,蹑手蹑脚地钻出睡袋,悄悄推开门溜了出去。

Nomad坐在门外的一块石头上抽着烟,在Weaver的印象里,Nomad很少这么做,他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更知道如何适时地往正确的方向调整自己。

“Major。”Weaver冲他打了个招呼,在他旁边坐下了,“也许你该进去睡会儿。”

Nomad看了他一眼,两三口抽完了烟,把烟头扔在地上碾灭:“你负责后半夜,现在该进去睡觉的是你。”

“我该跟你聊聊,关于今天的事。”Weaver说道,冲关押着章鱼的屋子偏了偏头,“不用进去看着他?”

“不用,我们的反抗军朋友担心他跑掉,所以给他糊了一嘴的乙醚,明天晚上他都未必醒得来。”

“那还得辛苦CIA那帮人把他弄醒,免得他意识不清的时候说漏了嘴。”

Nomad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望着远方的山脉,突然他的膝盖上传来一阵热量,Nomad疑惑地低下头,Weaver把手搭在了他的膝盖上:“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Nomad含糊地回答,Weaver替他说了出来:“章鱼。”

Nomad顿了顿,他清楚自己瞒不过Weaver的眼睛,只好点点头承认,继续眺望着远方的景色:“这儿是玻利维亚,Weaver……我只是没想到在这么远的地方也能遇到他,人如其名,章鱼的爪子看来确实挺长的”

Weaver对Nomad糟糕的一如既往的幽默感并没有发表评论,他一只手继续按着Nomad的膝盖,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伤疤:“记得这个吗,我从没告诉过你这是怎么回事。”

“记得,为此我还对你说或许是我们不够亲密。”

“我想我们现在足够了。”Weaver笑了笑,见拉回了Nomad的注意力和好奇心,便继续讲道,“是一次任务,在我还在海豹的时候,我和我的观察员被送到敌区后方,负责狙击一个地方负责人,非常常见的任务。”

“你失败了?”

“没有,我们成功射杀了他,但是情报出了问题,敌方的增援很多,离我们还非常近,我们来不及撤退到足够安全的地方。他们开始向我们盲目射击,甚至出现了空中增援。”

Nomad认真地听着,这是Weaver罕见地向他倾诉过去的事情,他不想错过任何细节,专业习惯让他迅速设想了当时的局势和可行的方法:“你们应该第一时间向总部呼叫支援。”

“天杀的,我们这么做了,但我们不如不这么做。”Weaver摇摇头,“我们的国家总是说美国军队绝不会丢下一人,但实际上呢,我们被抛弃了——总部当天负责指挥的蠢蛋认为我们是海豹,是花费了几十万美元打造出来的精英,完全可以自己处理这种情况。”

“那真是糟糕。”

“是的,虽然和现在的情况没差,但是当时我还不到三十岁,而且不像现在,我们并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有支援。”

Weaver抬手抚上了眼睛上的伤疤:“我们没能逃出来,他死在那儿了,我被当地的武装分子抓走,这是审讯的时候留下的,他们似乎很想毁掉狙击手的眼睛看看内部构造。”

Nomad楞了一下:“你的资料上从来没显示过你有被俘虏的经历。”

“当然不会写,整个儿行动都被掩盖了,包括救援行动也被篡改。”Weaver摇摇头,“就连那次本应对此负责的指挥也只是调职,没有任何公开处罚,我没再听说过他,但他一定活的好好的。”

Nomad没再说话,他听说过一些类似的例子,那些见不得人的行动和见不得人的幕后黑手,而为此牺牲掉的人根本不值一提。

“我想告诉你的是,Tony。”Weaver叫着Nomad的昵称,把他的思绪拉回到眼前来,“正义并不是永远都能得到伸张,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克制和退让。”

在Nomad开口之前,Weaver打断了他,继续说道:“但是更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身后有支持你的人。也许很少,但我保证,我们并不会因为别的事情而影响对你的看法,无论如何你依然可以把后背交给我们,尤其在这片战场上。”

“这就够了?”

“这就够了。”

Nomad再次感到了他的队伍带给他的涌动的情感,就像在委内瑞拉的船上,或者在基地附近的酒吧,他说不清这是什么,但他乐意沉浸在这种气氛里。它帮他掰开了章鱼死死扒着的爪子,洗去了章鱼不断喷出的污墨。

他曾经对这支队伍付出过很多,而这支队伍便在他需要的时候对他回报了更多。

 

 

END

 

 

*Nomad在小说中被俘虏过,但是就挨了顿揍和一些羞辱,这里的折磨和过分羞辱是……夸张手法(自己YY)

*喝水那段看过小说的都懂,Nomad就是这么向看守要水喝的(然后被塞了个口塞)

*Nomad西班牙语烂,参考游戏对话。

*玻利维亚士兵饮食有部分参考小说《追杀切··格瓦拉》

*Weaver的过经历纯属瞎编,无官方证据,有部分参考电影《生死狙击》(虽然男主我脑补的是Nomad,那个健壮的体格,肩膀的贯穿伤hhhh完全可以脑补啊)

*其他某些情节是和NIOM共同脑补出来的,就不细说了,反正是写来送给他的XD

 

 

差不多就这些……一不小心爆了快六千字,本来还担心NIOM落地前写不完,现在看来我可以遵守我的承诺啦www(看在写了这么多的份儿上,来画张图更新呗(滚开

本来觉得小说里出现过的章鱼,在游戏里怎么也得出来谈论一下往事吧,然而……官方不想欺负Nomad只好我们自己动手了xxxx

半夜码字困到爆表世界晚安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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