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GIGN中心】坚不可摧

*微盾狮注意，涉及狮医吵架矛盾注意，可能ooc注意。

 

很难有朋友一辈子不吵架。

Emmanuelle意味深长地告诉Julien这一点，后者正用好奇的眼光盯着她，有点不确定地摇摇头：“可是我听说他们关系很好啊。”

“那只是你听说。”Emmanuelle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尽管她只比Julien大两岁而已，“你那时还只是个小菜鸟，对吧，人你都还没认熟呢！”

Julien撇撇嘴，他不喜欢别人总是拿他的年龄说事，但是对八卦的好奇让他不得不压抑住这一点小小的不满。Julien望了望不远处的Gilles和Olivier，他们刚刚结束下午的训练，冲着彼此的方向歪着头轻声交流着什么，Gilles把盾立在地上，Olivier自然而然地用小臂拄着，趴在盾的边缘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Emmanuelle是来给Olivier送改装的无人机的，为了演习更加公平合理，她不得不按照要求把Olivier无人机的使用次数减少，功能削弱。这一度让Olivier抱怨个不停，甚至扬言说那还不如不要这个无人机，手臂上绑个东西怪沉的，直接突突过去岂不是更方便！

说完这句话的Olivier就被Emmanuelle用力拍了下后脑勺。

Julien跟过来则完全是个意外，他原本只是路过，却看见Emmanuelle拿着无人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顺着Emmanuelle的目光看去，便看见了Gilles和Olivier的身影。他们配合的十分默契，Gilles一如既往地举着盾牌向前推进，Olivier紧跟在他身后，在Gilles替他挡下攻击后迅速倾泻弹雨给予“敌人”压制或者反击。

这让Julien有些羡慕，他的射击水平不比Olivier差，这是事实，但在演习中，通常扮演防守的Julien鲜少得到和Gilles合作的机会。Emmanuelle对此不以为然，她也时常被Gilles挡在身后，当她看到Julien认真观摩的目光后，突然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小念头。

她打算告诉Julien一个小秘密，一个算不上太光荣的小矛盾，让Julien知道Gilles和Olivier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完美无瑕。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让我想想。”Emmanuelle摆弄着手指算了算，无人机被她用胳膊夹在胸前，“差不多是15年。”

“我知道那件事。”Julien压低了声音，他当然知道那件让Olivier和Gustave闹翻的事，直到今天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得到缓和。

“不，我要说的不光是那件事。”Emmanuelle摇摇头，示意Julien别着急：

“当时和Olivier吵起来的可不止Gustave。”

 

——

 

Gilles很快注意到了Olivier和Gustave关系的僵化，从西非回来之后，他们因为理念不合而造成的矛盾虽然没有直接爆发出来过，但从其他同样前往这次任务的人口中多多少少能了解个大概。Olivier基于当时的情况做出的相对稳妥的选择，通过最后的结果来看却仿佛是胆小如鼠又不敢担责任的懦夫才会干的事。

——这当然不能全怪Olivier，在不确定敌方人数和支援能否如约到达的情况下，优先保证人员的撤离是必要的。只是条件有限，他们带不走所有的人，要么留下来与突然暴动袭击的民兵们死磕到底，守住他们的据点；要么带走一部分人，把带不走的留在这里听天由命。

Olivier选择了后者，他不由分说地命令在场健康的医疗人员全部离开，第二龙骑兵连队会跟在后面掩护他们。而那些已经感染或者疑似感染埃博拉的病人，Olivier没办法再分出精力带走这些发烧恶心，肌肉疼痛，甚至流血不止的可怜人，无论他们是当地的病人还是不幸感染的医疗人员，更何况让他们和健康的人毫无隔离地待在一起也太冒险了，Olivier不愿意让他的战友们承担这份风险。

Gustave建议他守在这里，他的建议并非毫无道理，以第二龙骑兵连队的人数和实力，也许他们可以守住这个地方。但Olivier无法确定敌人的具体数量，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更不敢相信支援会不会如约抵达。任何一件不确定的因素都可能导致最坏的结果，Olivier作为第二龙骑兵连队的领导人，认为他们没必要冒这个险，并非是他畏惧战斗，畏惧死亡，而是在战友的生命和这些本就将死之人的生命中，Olivier把天平倾向了利益更大的一边。

当然，撤离并没有那么顺利，他们还是承受了一些损失才把健康的人撤离出去。没有足够的载具，Olivier不得不再抛弃一些有感染迹象的人，无论他们是否真的感染，这其中包括了Gustave的同事，而Gustave对此毫不知情，Olivier欺骗他说他们在另一辆车上，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着说，Gustave是绝对不会离开这里半步的。

他们很幸运，在中途就与支援的部队相遇，前往另一个据点。几天后Olivier带队返回了那个地方，那里除了遍地的尸体外什么都没留下。这些暴/民似乎认为只有杀干净全部病患才会使病毒绝迹，却又把医疗器械都抢走了。他们穿着防护服翻看着一具具尸体，有些尸体上的白大褂都还没有脱下，那都是被迫留下的、出现过感染迹象的医护人员，Gustave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直到在翻过一具尸体，看到他的同事那熟悉的脸庞时，他才忍不住和Olivier彻底争吵起来。

从结果来看，他们的增援原本可以及时到达，暴民的目的也并非袭击他们，而是处于害怕想把这些患者都杀死，也许只要沟通就可以避免袭击。如果他们当时选择坚守在这里，也许他们当时选择和暴民沟通，也许他们就可以得到支援部队，也许他们就可以避免这场无谓的牺牲。

但在Olivier做出选择的时候，没人知道结果。

也许他会为自己的选择感到遗憾，但绝不会后悔，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就能引发一场更大的灾难，这并非没有前车之鉴，他不过是在什么都不能确定的情况下作出了牺牲最小的判断。Olivier同样为这些死去的医疗人员而感到难过，但当Gustave险些揪着他的领子质问他时，他为了维护自己不得不强硬起来。

“你可以端起枪来战斗，Kateb，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Olivier梗着脖子指着旁边的医疗人员，“你指望他们拿什么战斗？比如把防护服扔敌人脸上闷死他们吗？”

“你问的都是废话，Flament，如果医疗人员都能战斗，也用不着你来这儿！”

“你的意思是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陪你们送死的？搞清楚，我们是为了保护你们完成任务才来的。如果我们不在，你猜怎么着，你迟早和这些人的下场一样！”

过分强调的事实让Gustave更加恼火，他握紧了拳头。同事的尸体就躺在他的脚边，他们不顾危险来到这里，没有死于病毒，却死于一场暴动，死于一个把他们抛弃的指挥官。而现在，Olivier还用这满地的尸体来理直气壮地证明他的决定没有错。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最终，Gustave克制住了情绪，至少没有当场和他大打出手，只是在激烈的争吵后冷冷地甩下一句。Olivier对此无力反驳，他不想看到这些，这不是他的本意，却也是他在做出选择的时候就预料到的结果。于是他干脆选择了闭嘴，转过身不再搭理他们的医生，他们本就背道而驰。

 

而现在，Olivier却完全不想选择闭嘴。

他愤怒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Gilles，对方像往常一样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但Olivier能看出平静背后压抑着的不满。显然，Gilles的耐心就要难得地耗尽了，Olivier却不打算像以往那样选择服从，或许他和Gilles的关系太近了，让他的长官误以为哪怕他把胳膊放进狮子嘴里，得到的也永远只是舌头温柔的舔舐。

狮子微微咧着嘴唇，藏下面的利齿若隐若现。

他无法理解Gilles为什么要来踩这趟浑水——这是他和Gustave的矛盾，不是吗？从西非回来后，他努力不把这份矛盾带到工作中来，尽管Gustave对他的态度冷漠了不少，Olivier也不想主动去给自己找麻烦。他开始学着把自己关在公寓里窝着，拒绝社交活动，毕竟但凡听闻那场惨剧的人都会凭着结果来指责他的错误，他不想听那些。至于他和Gustave谁更讨人喜欢，更容易得到别人的支持，答案显而易见。

但Gilles也站到了他的对立面，这是Olivier万万没想到的。

当Gilles敲开他房间的门，表示想要和他谈谈的时候，Olivier已经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他们公正公平的长官，善于调解任何复杂紧张的局势，包括人际关系。Olivier猜测到他是要来说在西非的那件事的，这让他感到无比愤怒。

就连你也要与我作对吗？Olivier想，就连你也认为我做的是错的吗？

带着这样的情绪先入为主，哪怕Gilles是谈判专家也没法把有利的一边倾斜到自己这边来。无论他说什么，Olivier都会冷嘲热讽地讽刺回去，甚至不惜人身攻击，原本雄赳赳的狮子就快变成一只炸了毛的刺猬。

“看来我们的长官一定有更好的办法。”Olivier用怪异的强调嘲讽道，“当然，你已经是个快五十岁的老头了，经验一定十分丰富——不然你的左手怎么那么有劲儿呢？”

Gilles不想进行这种没营养的谈话，更何况他也快要被Olivier无法无天的一系列挑衅惹火了——天知道对话怎么进行到这么糟糕的地步的，他只是想帮忙调解Olivier和Gustave的关系，从Olivier这边入手劝他忍让一些，并没有说那件事就是Olivier的错，Olivier却从一开始就完全误会了。

“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Gilles忍住火气，他不想把自己和Olivier的关系也搞僵，他可是看在Olivier是自己的朋友的关系上才选择从Olivier入手的。于是他留下一句表示对话到此为止的话，想让Olivier自己冷静冷静，没想到却像是扔了颗手雷，彻底引爆了一个名为Olivier的火药桶。

“好啊。”Olivier毫不客气地踹开自己的家门，门板哐地一声拍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自己冷静，你滚远点儿。”

 

——

 

“他真的对Gilles这么说了？”

Julien目瞪口呆，Emmanuelle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经过，在重复那句“我自己冷静，你滚远点儿”的是时候，还特意压低了嗓门，显得凶巴巴的，吓了Julien一跳。

“当然，这是Gilles跟我说的。”Emmanuelle收起凶狠的表情，把无人机拿回手里玩弄，“后来Gilles来我这儿避难了一下午。”

“他为什么要去你那儿？”

“他们俩合租一套房子。”Emmanuelle说道，“Olivier踹开的是正门。”

Julien想了想那个场景，Olivier当着Gilles的面踹开家里的大门，让他们的长官滚出去，越远越好……他缩了缩脖子，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这也太放肆了……”

 

——

 

“这也太放肆了。”

Emmanuelle幸灾乐祸地听着Gilles讲Olivier发飙的过程，点评了Olivier的表现。她那足足一米九的长官则一脸苦恼地坐在沙发上，对她准备的下午茶完全提不起兴趣。

“你没拎着他的领子把他丢出去吗？”Emmanuelle问道，年轻的女孩只穿着一件睡衣，搭配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完全看不出半分平日里干练的样子，“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Gilles揉了揉头发，叹了口气：“Emma，我是去调解他们俩的，不是火上浇油。”

“我看你干的也差不多了。”

Gilles再次叹了口气，看向队伍里少数的女性，被从自己家里赶出来之后，Gilles不得不找Emmanuelle求助。再怎么说，Emmanuelle和Olivier的关系同样不错，而且作为女性，Emmanuelle的心思更加细腻，也更能看得懂微妙的人际关系——比如她就十分机智地选择了不去踩这趟浑水，两边都不得罪，因为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处理好这个烂摊子。

“第一个错误，你不该从Olivier这边下手。”Emmanuelle竖起一根手指，紧接着又竖起第二根，“第二个，你该在找他之前先找我。”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Gilles诚恳地表示，“再说Gustave比他要成熟些，他自己会调节好他们的关系，不把这种情绪带进日后的工作中。”

“但这样就好像你觉得错在Olivier那边一样。”

“我没这么说。”

“可Olivier就是这么认为的，哪怕你没说。”

Emmanuelle两腿交叠，翘着二郎腿往后靠了靠，她和Gilles足够熟悉，熟悉到Gilles可以随便跑到她家里来做客，不然Emmanuelle也不会说这么多。

“好吧，也许是我没考虑周全。”Gilles点点头，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误，“不过第二点是怎么回事？”

Emmanuelle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她指了指Gilles面前的抽屉：“从西非回来之后，Olivier来找过我，要我帮忙改造一下无人机。”

Gilles根据她的指示，从抽屉里拿出无人机，它似乎变大了一圈，有些地方变得不同了。

“Olivier要我扩大它的操控范围和检测范围。”Emmanuelle继续说道，她记得前几天晚上，脸色阴沉的Olivier敲开她房间的门，把无人机扔到客厅的桌子上，言简意赅地表达了自己的需求，当Emmanuelle追问为什么要这么改造的时候，Olivier却选择避而不谈，“你觉得是为了什么？Gilles？”

Gilles打量着手里的无人机，为了什么？这问题显而易见，如果当时无人机能检测到所有敌人的数量，能预判他们要面对的暴民究竟有多少，也许Olivier就会采用坚守的建议——失去那么多人不是Olivier想要看到的。

他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是也会遗憾。

 

晚上Gilles推开家门的时候，Olivier坐在他们共享的客厅里看电视，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交流的意思，只是抬手把电视关掉了。

“Olivier。”Gilles走到沙发旁，山一样的身躯遮住了天花板上的灯光，在Olivier身上打下一片阴影。Olivier备受压迫地偏开头，身体前倾，双臂搭在大腿上，他交叉起双手：“干什么？”

Gilles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给对方的压迫感，他坐了下来，与Olivier平视，这才得到Olivier投来的目光。

“我们得谈谈。”

 

——

 

“他们谈了什么？”Julien问道，他的余光瞥见Gilles和Olivier正并肩往这边走，很快他们也将看到他和Emmanuelle，而在此之前，Julien只想再多听一点。

“我不知道，Gilles没说那么多。”Emmanuelle耸耸肩，“总之——你看，他们和好了，一直到现在。”

“好吧。”Julien有些失望地点点头，他回味了一下整个故事，觉得哪里不对，“呃，所以你们觉得那件事上，Olivier没有错？”

“他没有错，不代表Gustave就有错，对吧？他们只是观点不和。”Emmanuelle反问道，她努力忍住笑意，他们年轻的小家伙还天真地觉得这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你也不能保证做的更好，Julien。没有人能在做选择的时候提前知道结果。”

Julien抿了抿嘴唇，他和Olivier的关系不如和Gustave亲近，他太年轻了，错过了很多事情，也没有足够多的经验去判断，他只好挫败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呢……”

“谈？你指望Olivier那家伙坐下去和Gustave谈？别开玩笑了。”Emmanuelle终于被Julien天真的理想主义逗笑了，她忍不住拍了拍Julien的脑袋，年轻人的头发卷曲且柔软，Emmanuelle干脆把它给揉了个乱七八糟，“再说他们也没那么糟，别那么担心，Julien，至少工作的时候他们不会耽误任何事情的。”

他们合作的次数可不少呢，Emmanuelle心想着，也许Olivier和Gustave互看不顺眼，但那从不是耽误他们工作的理由，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有着共同的目标，只是达成的方法有所差异罢了。

“谁耽误工作了？”

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便插了进来，Emmanuelle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一脸嫌弃地把无人机塞到走到她身边的Olivier手里：“反正不是我。下次说话小点声，拿着，我给你改造好了。”

Olivier接过无人机，一脸心痛，和他一起走过来的Gilles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冲Julien和Emmanuelle打了声招呼：“你们在聊什么？我和Olivier看你们俩聊得挺欢的，就磨蹭了一会儿才过来。”

“有的没的，你问Julien啊。”

Emmanuelle毫不客气地把比自己小几岁的同僚推到了前面，Julien吓了一跳，迎上Gilles询问的目光后下意识地站直身体，张了张嘴，却没想好要说什么——要他如实说Emmanuelle在给他讲Gilles和Olivier的黑历史？恐怕下次Olivier会在他洗澡的时候用无人机扫描他。

“呃，我们在聊……”Julien顿了顿，看了看仍然一脸难过的Olivier，决定还是实话实话，“你们。”

“我们？”

“是啊，Julien好奇你们俩是怎么混到一块儿去的。”Emmanuelle还是上来替Julien解了围，虽然她喜欢偶尔“欺负”一下Julien，但不意味着她真的喜欢看这个大男孩为难的样子，“我就对他说，你们两个是一个把一个拉下水，一块盾牌插在了牛粪上……”

“嘿！！”Olivier发出抗议的声音，“我没那么糟！”

“我有说哪个是牛粪了吗？自己承认的倒是挺快。”

Olivier决定不和狡黠的女孩争辩，他承认自己说不过Emmanuelle，更何况这本来也只是个玩笑。于是他侧过头，抬起胳膊从后面一把勾住Gilles的脖子，小臂用力往下一压：“你觉得我们怎么样？Gilles？”

Gilles岿然不动，Olivier那点力气根本不算什么，他从容不迫地挺直脊背，用左手拎着的盾牌对准Olivier的腹部，做出一个“插进去”的动作：“我觉得就像这样。”

Emmanuelle噗嗤笑出了声，Julien也绷不住嘴唇笑了出来，Olivier瞪大了眼睛，大声嚷嚷着Gilles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真是看错你了。

“说什么呢。”Gilles耸了耸肩，让盾牌离开Olivier的肚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是说我们就像这块盾牌一样。”

“——坚不可摧。”

 

 

END

 

 

昨天和鵲行貌讨论的梗，本来是想写狮子和大盾吵架的，结果算下来好像吵架占得比例不大？

关于西非的事情属于私设，灵感来源《危机十三小时》，因为觉得光是感染还不够，还需要其他矛盾，来造成“狮子的决定造成了医疗人员的死亡”的两难情况，而且狮子又是战斗组的嘛所以感觉应该是被袭击了之类……

关于狮子和doc，我觉得就是没有谁对谁错，观点不同，工作的时候也不会因为私人关系耽误工作就是了，毕竟ob里狮子也赞同doc的建议，还说没有事情比找到疫苗更重要了什么的。

 

然后查了一下在法国年轻人好像不太爱买房子？大多数都是合租啥的，就私设了一下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