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衷于微草,忠于微草,终于微草
两个魔道倍儿牛逼,微草永远争第一!
深蹲微草坑,高王不拆;漫威贾尼盾冬,AC杂食,R6杂食(盾狮不拆,其他随意,主推盾狮奶饭闪饭德搞 ),ss杂食(主冰原师徒组)

【海尔森X霍顿】救赎(中)

霍顿回到房间的时候,海尔森已经睡下了,尽管桌子离床的距离并不远,霍顿还是很高兴看到他的上司已经康复到可以独自走路的地步了。他放轻脚步走过去,为海尔森整理好被褥,随后掐灭蜡烛,爬上房间另一端的小床上,像这几个月一直以来的那样在黑暗中凝视着他,直到困意渐渐涌上,而海尔森的呼吸保持着平缓,霍顿才闭上眼睛,允许自己浅眠一会儿。

为了方便随时照顾海尔森,霍顿坚持与他睡同一个房间,甚至搬了张床过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这座庄园遭到血洗后,他们不敢再雇任何佣人,就连请医生也只有在海尔森因为感染不得不切除腐烂的皮肤的时候。霍顿在这方面格外警惕,他生怕海尔森在虚弱的时候遇到不测,因此除了珍妮之外,能靠近海尔森的只有他自己,就连收拾和打扫这栋庄园都是他独自完成的——反正在海尔森康复之前,他也没有什么事可干。

霍顿猜不到海尔森下一步的动向,他们是因为要揭穿布雷多克才走到一起的,而在布雷多克死去之后,海尔森交代给他寻找珍妮的任务他也——虽然不算圆满地——完成了,接下来海尔森决定返回美洲,而霍顿不知道自己在美洲还能帮海尔森什么忙。

对方是北美圣殿骑士的大团长,而自己只是一名随处可见的普通二等兵。霍顿对圣殿骑士的事有所了解,他猜测海尔森可能会要求他帮忙一起对抗刺客,但那似乎又不太可能,他要以什么身份出现在北美呢?让一个“贴身男仆”去对抗刺客吗?那画面似乎太好笑了。霍顿不知道刺客是什么样的,他一直忙于协助海尔森调查,只从海尔森的只言片语中听到过一些关于圣殿骑士与刺客组织对抗的事,而他不确定如果海尔森真的这么要求了,他能否做好海尔森要求他的事。

不过现在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呢,霍顿困倦地想,也许海尔森根本不需要自己跟随着他去美洲,只要订好船票,收拾好行李,海尔森交给他的事他就算完成了。

 

接下来的几天,霍顿更加忙碌起来,行李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他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海尔森身上——显然海尔森在床上已经躺够了,他频繁地要求霍顿扶着他下地走走,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在室内,最多走下楼梯去客厅转一转,和神出鬼没的珍妮打个招呼。但没过两天,尽管霍顿一再劝阻,海尔森还是坚持穿戴整齐,走出大门,站在庄园的庭院里呼吸寒冷的空气。

“您真的不应该出来,先生。”霍顿抱怨道,上上下下地检查海尔森的衣服,确保衣服裹的十分严实,“如果您想通风,我们可以把窗户打开一会儿,外面对您来说太冷了。”

海尔森看了他一眼,固执地迈开脚步,围着庭院慢慢遛着弯儿,霍顿没办法,只好跟在他身侧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我真应该把珍妮小姐叫来,只有她管得住您。”

“她今天出门了,要晚上才能回来。”海尔森说,带着霍顿慢悠悠地绕了一圈后,在庭院旁的椅子上坐下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挑今天出来?”

“要我说,您哪天都不该出来。”霍顿扶着他坐好,伸手试了试海尔森额头上的温度,烧在前不久就已经完全退下了,那烫手的温度和威胁总算远离了他。但霍顿十分担心冷风这么一吹,风寒之类的麻烦会再找上海尔森也说不定,他有些不安并且焦虑地挡在海尔森身前,试图为他阻挡一些寒风,“我们就坐一会儿好吗,先生,您这样很容易感冒。”

海尔森点点头算是同意,享受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霍顿是个体贴的人,他总喜欢把屋里的壁炉烧到最热,甚至半夜还会起来添些柴火,保证它一晚上都不会熄灭。因此他们的房间里虽然暖和,但总是有些闷闷的,霍顿又鲜少开窗户,只通过打开门的方式通风,海尔森有点儿怀疑霍顿是不是把自己憋坏了,不管怎么说,出来透透气总是好的。

更何况,他们过几天就要出发了,他总得出门走到码头,而不是指望着船会开到家门口吧。

 

霍顿站在他身前为他挡风,双手相互摩挲着,仿佛在取暖——如果他没戴着那副手套的话。海尔森观察了他一会儿,开口问道:“怎么了吗,霍顿?你看上去很不安。”

霍顿愣了一下,像是反应迟钝似得,停了一会儿后才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是的,先生,呃……不,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问题最好问出来。”海尔森说。

霍顿吸了口气,松开交叠的双手试图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一些,但同时又咬上了下嘴唇,这是他紧张的时候会有的小动作之一,海尔森对此十分了解,他开始好奇是什么让霍顿在他面前如此不自在,因此海尔森耐心地等着,等霍顿组织好言辞,问出那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我想知道……”霍顿停顿了一会儿,思考着怎么说才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冒犯和无礼,“也不是必须要知道,先生,只是这几年我习惯了跟随您的吩咐行事,所以我想问,您回到北美后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有点儿出乎海尔森的意料了,老实说,他也没想好自己回到北美后要去干什么。在为父亲报仇、找到姐姐珍妮之后,一直促使他前进的目标消失了,他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心情,并寻找下一步的目标——一个与圣殿骑士的事业有关的目标。

海尔森原本以为自己会对此怀有满腔的热情,就像他更加年轻时那样。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他现在想要尽快回到美洲只是因为那是他的责任,他作为大团长的工作,他曾想要作为中间的周旋人来改变圣殿骑士与刺客组织的敌对状态,事实上他已经成功了一小步,在纽约加入圣殿骑士的那位前刺客便是最好的证明,但北美兄弟会的所作所为让他看不到任何改变双方观念的可能,前刺客提到的可以引发地震的伊甸碎片也让他十分在意,如果沟通无果,海尔森不介意打发他新晋的下属去逐一清剿那些刺客。

但那都是需要漫长时间来完成的事情,海尔森疲惫地想,就最近的事来说,父亲的仇已报,珍妮也已经找到,他本人大难不死,这已经为这场冒险画上一个很完美的句号了,可他总觉得似乎缺点儿什么,好像有哪个本来就不起眼的环节被遗忘掉了。

“我不知道,霍顿。”海尔森回答,“我回去只是为了尽我的职责而已,也许会有几场战斗,也许不会,我真的不知道。”

“看来您需要一段时间来思考。”霍顿点点头,张了张嘴,仿佛想要说什么却又活生生地憋了回去。接着,他换上一副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的表情,眨了眨眼睛,“那,先生,您回到北美之后,还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暂时不需要了。”海尔森说,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好自己该做什么,更别提考虑霍顿的去向和安排了。

霍顿呼出一口哈气,海尔森注意到他脸上那种小心翼翼的表情消失了,取代之的是一股释然,他恭敬地点点头,随后垂下脑袋:“好的,好的,先生,当然了。”

他再次把手不安地交握在一起——或许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海尔森坐在椅子上,哪怕霍顿把脑袋垂的再低,他的任何表情还是一览无余。海尔森注视着他的表情,从一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到仿佛看开一切的释然,随后那种古怪的、阴暗的、仿佛忍耐了许久的阴郁再次爬上霍顿年轻的面庞,最后没过多一会儿,这些通通变成了一片死寂。霍顿很快抬起头来,向海尔森伸出手:“风可真大,先生,您该回去了。”

 

海尔森突然明白究竟哪个环节被遗忘掉了。

 

或许是他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在逃避自己的错误,海尔森看着霍顿,这个年轻人在这几个月的折磨里瘦了一圈儿,脸色保持着苍白,而曾经那种顽皮的、爽朗的笑,更是很久没有出现在他脸上了。

这一切的一切源于在大马士革的那个晚上,不,并不是从修道院开始,早在女眷宫的浴室里,从海尔森被推出浴室、亲手插上门闩的那一刻起,就宣布了霍顿的命运——他被人夺走了男性的尊严,永远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这种屈辱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当然了,这不能说全是海尔森的错,战斗中的意外谁也无法估量。但海尔森犯了——或者说是险些犯了第二错,他以为霍顿无法承受这种耻辱是因为霍顿自身的力量并不足够,可如果是这样,也许霍顿早就死在修道院的沙地里,或者死在前往法国的路上了,他又何必在尚未痊愈的时候继续忠实地跟随海尔森,甚至在任务完成后依然全心全意地照料海尔森直到他康复?

更加可笑的是,他甚至没有替霍顿考虑过下一步的打算,在经历了这些之后,作为一个被阉之人,霍顿又能去哪里讨生活,或者继续他的人生呢。

“等等,霍顿。”海尔森没有搭上他的手,而是坐在椅子上挺直身体,保持一个与对方在精神上持平的姿态,“你已经做了很多,我想我可能确实不再需要你为我做更多了。”

霍顿的手顿时缩了回去,海尔森的话像是让他触了碳一样,麻木的脸庞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困惑,他喃喃地颤动着嘴唇:“我理解,先生,这我理解,老实说,看到您康复是我唯一的心愿,我没什么别的要求了。”

海尔森点点头,手掌用力撑着椅子让自己站起来,平视着霍顿,对方的眼睛在与他视线交融的刹那避开了,只是像这几天一直做的那样,伸出手扶住他的腰和手臂,以确保他能够站稳。

海尔森停顿了一会儿,侧头看着身旁耷拉着脑袋的年轻人,对方依然躲避着他的视线,低垂着头,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到海尔森的话。他们贴的很近,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他们都是彼此间离得最近的人,只是或许——或许霍顿单方面并不那么确定而已。

而海尔森决定是时候告诉他这一点了:

“但我想你需要我,詹姆斯。”

 

 

TBC

 

 

对不起对不起感觉崩了啊啊啊啊【撞墙

这里强调了一下需不需要的问题,感觉原作海参就那么干脆利落地回答不需要了,一个是确实想逃避自己的错误,给霍顿解脱;另一个原因没准儿是……刚康复脑子还不清醒(划掉)总之这里会思考这么多,是因为他基本完全清醒了,而且霍顿多陪了他几天,好歹给了人家希望啊总不能再给打入更深的绝望吧xxx

 

总觉得文里表达不清楚……大概就是上里面虽然海尔森需要他了,但是还是只限于“收拾行李定船票”,所以霍顿属于一个摇摆不定的状态,鬼知道海尔森还需要他多久。然后这篇之后的下篇应该就确定啦,然后!我要发糖!我不管!!!我就要发糖!!x

 

(ps.这篇写的真的超纠结,一共就三千四,删删改改了一千多……开头的四五百完全是删了重写的,中间几段也是,总觉得感觉不对……再次提到是否需要的那几段也改了好几次,改的我都要哭了xxx最开始的几个版本比现在的要虐,虐的我差点儿在图书馆哭出来(bu)但是……太ooc了……还是决定改……

(pps.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去年暑假写贾尼的时候,就托尼在西伯利亚孤身一人拼零件试图联络Friday那里,大半夜把我虐的死去活来xxxx一边码字一边吸鼻子

(ppps.忠犬的虐点啊啊啊啊啊不说了我要去啃个大饼平复一下心情。

(pppps.说到啃,我已经是一个被啃秃的哟西了XD

 

好了没有ppppps了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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