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衷于微草,忠于微草,终于微草
两个魔道倍儿牛逼,微草永远争第一!
深蹲微草坑,高王不拆;漫威贾尼盾冬,AC杂食,R6杂食(盾狮不拆,其他随意,主推盾狮奶饭闪饭德搞 ),ss杂食(主冰原师徒组)

【邪瓶】张家人

*邪瓶,关爱大舅哥。

 

 

张海客会定期给闷油瓶打钱。

前不久买菜的时候,我发现了这件事情,那天我没带钱包,再回趟家取太麻烦,就转头问闷油瓶带没带。闷油瓶乖乖点头,从兜里掏出了我给他买的手机。

我教过闷油瓶怎么用微信支付,当时他兴趣缺缺,对他这样的老年人来说,还是现金用着更顺手,所以我也没给他在微信里转过钱,喜来眠和吴山居的分红都打在他银行卡里。不过过年的时候,我倒是用他的手机在群里抢过几个红包,小花发红包一向阔绰,闷油瓶的微信里应该有个几百块,买菜还是够的,正好借这个机会让闷油瓶试试自己扫码支付。

闷油瓶看了看摊主伸过来的扫码器,把手机递给我,一副懒得伸手的模样。

他懒,我又没办法,只好点开这位闷大爷的付款码向前一伸,摊主扫走了几块钱,闷油瓶勾起打好结的塑料袋,我趁机好奇地看了眼他的零钱数额。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卧槽!小哥你藏私房钱?!”

我震惊地看向闷油瓶,闷油瓶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摇摇头:“张海客给的。”

我数了数零钱包里的数字,足足小二十万,我接闷油瓶回来不过一年,张海客这是哪来的散财童子,做这种大发慈悲的事情。我扫了眼简洁的账单记录,基本都是转入,每个月固定一万块钱,除此之外还有些零零碎碎的转账,数额都不大。

我第一反应这是张海客那个户外培训公司的分红,他可能把闷油瓶也算进公司里了,整个CEO什么的挂上,算是给族长面子。我立刻点开谷歌,查询张海客的公司,发现张起灵的名字并不在里面,随后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好歹也是个户外培训公司,要是CEO每个月就那么点儿收入,那也太寒碜了。

闷油瓶拎着菜兜子,见我没有走的意思,仰起头就开始对着天空发起呆来。这大热天的,太阳倍儿毒,要是给闷油瓶子晒秃噜皮,那些个张家人还不得趁他们族长不在的时候把我活活撕了塞墙缝里,抠都抠不下来。

也许是张海客当年给我带来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搞得我对闷油瓶意外的张家人的印象只有凶残。我拉着闷油瓶回家,趁着胖子炒菜、闷油瓶出去遛狗的工夫,左思右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张海客打个电话,质问他是不是想贿赂族长。

我给他打电话,他一般是不接的,理由是太忙;但闷油瓶给他打电话,他一定第一时间秒接。闷油瓶遛狗不带手机,只戴电话手表——胖子一开始给他买的是小天才,方便简单好操作,在张海盐的大呼小叫和小花的友情赞助下才换成了最新的华X手表,不求扛摔扛造,只求信号好在山沟沟里也能随时联系。

我拿起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一个电话给张海客打了过去。

一秒钟,电话立刻接通了。

“怎么了?”

张海客的声音懒洋洋的,像是没睡醒。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不由得在心里嫌弃一番张家人怎么变得如此懒惰,嘴里顺口就说了出来:“这都几点了,你还睡呢?”

一听到我的声音,张海客整个人都精神了,音调硬生生提高八度:“吴邪你少在族长面前诬陷我!我早上五点就起来上班了,现在是中午补觉呢好吗,谁跟你似的天天养老。”

“没你老。”我怼了他一句,没好气地问道,“你给小哥转钱是什么意思?我警告你啊,就那点儿钱,别想贿赂小哥跟你回张家。”

对面诡异地沉默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张海客才缓缓开口:“吴邪,你觉得我们族长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这家伙还学会反问我了。

行,今年的条子老子一张都不给他批。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闷油瓶怎么可能见钱眼开,视金钱为粪土还差不多,早些年身价高的时候赚的那么多出场费,到现在连个影子都见不着,保不齐就是埋在那个土堆里,又被这个闷油瓶子给忘了,人家根本不在乎。

不当家哪知道柴米油盐贵,我暗自决定以后得多派闷油瓶去买几次菜——比起去菜市场,闷油瓶更喜欢打理的家里小菜园子,要不就去山里打些野味回来。不得不说,闷油瓶很好养活,就算没菜没肉,吃大白米饭也能凑合。

想到这个,我想起闷油瓶前些日子在菜园子里种的西红柿快熟了,一会儿等他遛狗回来得提醒他去摘。

张海客还没挂断电话,仿佛在耐心地等我回答他的问题,我咳嗽一声,强行拐走话题:“那你贿赂小哥是什么目的,老实交代。”

“还能有什么目的,我这个做哥哥的就不能给弟弟发点儿零花钱、弥补一下我俩遗憾的童年了?”

张海客乐了,语气里带了点儿乐不可支的味道——他明明很清楚,我对他和闷油瓶的过去感兴趣得不得了,甚至可以说是有那么一点点羡慕和好奇。偏偏这位跟便秘似的,每次问他都只能从他嘴里撬出那么一点点,多一句都不肯跟我说。

“你少在这儿自作多情。”我不上他的当,故意作出不在乎的样子,“什么你就是当哥哥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啊,小哥他哪次叫过你哥。”

张海客笑了两声,甩给我一句你去问族长看他承不承认,就把电话给挂了。

嘿,挂我电话。

我在心里给张海客记上一笔,没过一会儿,闷油瓶牵着狗回来,我俩把西红柿摘了,午餐加了盘凉拌西红柿。我吃不出甜味,但还是撒了砂糖,推给闷油瓶吃,顺便跟他讲了下张海客最近越来越嚣张的情况。

闷油瓶听完,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表示知道了,还是承认张海客算他半个哥哥。胖子吐槽张海客像不放心闺女远嫁的娘家人,还是那种远嫁到偏远山旮旯里的那种,我笑着骂他咱们这儿哪是山旮旯,就雨村这小院子,在小张哥嘴里可是要被称为圣殿的。

“张海盐是张海盐,张海客是张海客。”胖子故作深沉地摇头晃脑,“娘家人和娘家人也不一样,你亲妈和你远方表弟能一样吗。”

这个比喻就很离谱,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张海客又不是闷油瓶亲妈,而张海盐是张家收养的孤儿,从血缘关系上讲跟闷油瓶连远房亲戚都算不上。

趁着我们斗嘴,闷油瓶默默吃完了一盘西红柿,剩下的西红柿汤儿里化着砂糖,味道很甜,我抢过来喝了。吃饱喝足之后,我去冰箱里拿了三瓶酸奶,胖子和闷油瓶坐在沙发上边喝边看电视,我在厨房里洗碗,听见电视里在放第三调解室。

那种家长里短打官司的节目我没兴趣,胖子爱看,人家打得越欢他看得越欢,一边看还要一边给闷油瓶科普现代法律知识。我心说你跟闷油瓶说这些有什么用,就他们那个封建大家族,要分东西还不是闷油瓶这个族长一句话的事——虽然他这个倒霉族长也没什么可分的,没房子没地,两袖清风口袋空空,还得“远嫁”到山旮旯儿里喂鸡遛狗种菜。

这么一想,张海客估计是觉得他们族长实在太可怜了,怕我欺负他不给他饭吃,才偷偷给他发零花钱。

那这样算,恐怕在张家人眼里,我是那个欺负闷油瓶的恶毒男人,胖子就是欺负闷油瓶的恶婆婆,我俩合起伙来,闷油瓶就是童话故事里可怜的灰姑娘。

——个屁,我及时打住想象,再想下去,我就该想闷油瓶穿公主裙是什么样子了。

哦,还有水晶鞋。

在客厅看电视的闷油瓶丝毫不知道我脑子里的想入非非,他叼着吸管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无声地催促我快点洗,洗完碗好回去睡午觉。闷大爷现在养生得很,一天能睡够九个小时,睡醒了就去山里跑上跑下锻炼身体 ,我让他用运动手表检测健康,每天的数据都呈爆表式,到了晚上要是不想做那个什么,就故意把手表往我眼前一摆,表示今天已经运动够了、没力气做。

拉倒吧,我才不吃他这一套,谁没力气他也不可能没力气。但是我打不过闷油瓶,更不可能勉强他做不想做的事,把闷油瓶子按在床上狠狠撬开瓶盖什么的顶多存在于我的幻想里,而且我毕竟岁数大了,没那么高的生理需求,不做就不做吧,我能强迫他还是咋的。

当今社会,像我这样的好男人已经不多了,我美滋滋地擦干净最后一个盘子上的水渍,搂着闷油瓶上楼睡午觉,留胖子自己在楼下一边嗑瓜子一边继续看那些个家长里短。

“小哥,你得找机会跟张海客那家伙念叨念叨。”

到了楼上,我铺着床,顺口跟闷油瓶吐槽:“总搞得好像你在这儿过不好似的,我和胖子又不会亏待你,用不着他操心。”

闷油瓶又嗯了一声,他平时说话少,但也不至于这么少,好像在故意回避这个话题。我抖开被褥,等闷油瓶躺下之后,大着胆子用力捏了捏他的脸:“你别老嗯嗯嗯的,张海客该说我把你养成自闭儿童了。”

闷油瓶任我捏脸,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他抓住我的手腕制止我的动作,这回总算多蹦了两个字:“不会。”

“你说的算吗?”我躺在他旁边,用胳膊撑着身体俯视他,“说真的,小哥,要是按照你们家的那些个破规矩,张海客到底算你的什么?”

闷油瓶顿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我意识到我这个问法有点奇怪,像是情侣间闹脾气一样,简直就是个送命题。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连忙找补两句,“小哥你别多想啊,我就是好奇,按照你们家的排法,张海客算个什么身份地位?”

完了,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这话听上去更奇怪了。

闷油瓶沉吟半晌,给出了一个相当普通的回答:“算张家人。”

“啊?”我没反应过来,“我知道他是张家人,我是问……”

“张家人,只有一个身份。”

闷油瓶打断我,说完便闭上眼睛,一副当场入睡的样子。

“……”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他说的没错,在我对张家的了解范围里,大多数张家人一辈子都在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使命而活,他们就像一把没有感情的利刃,只会出现在自己该出现的地方,完成自己该完成的事情。我以为对于闷油瓶来说,张海客或许会有些不同,毕竟这家伙一口一个哥哥弟弟,又把自己整成了我的模样,还把海外张家经营得有模有样,也算是为张家做了不少贡献,再加上汪家已经覆灭,就连张起灵的使命都完结了,我以为张海客和其他张家人多少可以恢复一些“自由”,或者像个普通人那样活着。

但是显然,他们依然摆脱不了张家人的倒霉命。

想到这儿,我有点同情张海客,其他人我管不着,但这家伙以闷油瓶的哥哥自居,还把自己的脸给整没了,为了模仿我做手术落下一身毛病,到头来却没能像闷油瓶这样落得个安宁的结局。就连现在来雨村找闷油瓶,都得低三下四地求着我批条子,好歹活了一百多年,搞成这样真是怪可怜的。

我这人心软,当下推了推闷油瓶,推得他装睡不下去,当场宣布道:“以后张海客来找你可以不用批条子了。”

闷油瓶愣了愣,好像没明白我这是什么心血来潮,我咳嗽一声,尴尬地解释道:“我就是觉得他怪倒霉的,其实要按照他说的,他小时候对你也不错啊,就是你不记得了,所以咱不能太为难人家,好歹也算是一家人,你说是吧小哥?”

闷油瓶的脸上罕见地带了几分莫名其妙的表情,他沉默一会儿,才缓缓点头:“嗯。”

“所以啊,你们家那些个封建糟粕就应该废除。”我趁热打铁,慷慨激昂地从床上爬起来,“反正汪汪叫也完犊子了,要我说你们老张家还按以前那套来实在是没必要,你这个当族长得主动起表率作用,不能张口闭口都跟家里人那么生疏。”

——当然,这话有个限定条件,张海客那样对闷油瓶还不错的可以算家里人,张海盐那种没什么坏心眼的也可以算。但要是张家现在还有那些个思想顽固的老古董,企图指着族长复兴张家,那还是滚得越远越好。

闷油瓶的眼神更困惑了,他坐起来,平视着我的眼睛说道:“是你那样问的。”

“……啊?”

这回懵逼的人换成我了。

“你问按照张家的规矩,张海客算是什么身份。”

闷油瓶重复了一遍我当初的问题,我哭笑不得:“那我还能怎么问,直接问‘张海客是你什么人’吗?”

这听上去也太奇怪了吧!好像我在质疑闷油瓶出轨似的。

闷油瓶严肃地看着我,他这个人不怎么喜欢撒谎,比起搞那些弯弯绕绕,哑巴张更喜欢、也有能力用直截了当的方式解决问题,他握住我的手,认认真真地回答:“和你们一样。”

完了。

我心里一凉,这闷油瓶子不会真出轨吧。

“是家人。”

闷油瓶轻轻说道。

“……”

我开始后悔没打开手机的录音键,这要是录下来让张海客听到,这家伙不得高兴得绕香港跑三圈然后直接翻山越岭原地冲刺到雨村给闷油瓶一个来自哥哥的爱的抱抱?

呕,想到这货还顶着我的脸,我顿时觉得这画面可真是太美了。

等等,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样说的话,张海客他可怜个鬼啊?!

我抬起头,看见闷油瓶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以后不用批条子这话可是我刚才亲口说的,这要是不到五分钟就变卦,我在闷油瓶眼里得是个什么形象。

“你故意的吧?”

我扑上去把他按到在床上,闷油瓶配合地倒下,任凭我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这么想回见张家人,你去香港住几天得了!”

我故意激他,这闷油瓶子倒是警惕得很,立刻把嘴角压下去,一副可怜巴巴模样,摇摇头拒绝:“不去。”

说着,他又伸手勾上我的脖子,手臂用力把我往下一压,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这儿是家。”

哎呦喂!

我顿时心花怒放,低头吧唧亲了他一口。

个闷油瓶子,该懂的地方还是很懂的嘛!

 

 

END

 

 

 

彩蛋:

 

 

也许是吴邪最近心情大好,张海客匆匆跑到机场接张起灵的时候,依然不敢相信吴邪竟然放心把张起灵送到香港来玩。

就住几天换换心情,顺便处理你们家那点儿家务事。吴邪是这样说的,张海客反复确认是否有任何附加条件,吴邪说没有,但鉴于吴邪本质上是个小奸商,张海客打起了120%的警惕,直到把张起灵接上车,他才放下心来。

“你这几天就住我那儿吧,海盐也在。”

张海客一边开车一边安排张起灵这几天的起居,他和张起灵从小认识,没什么好见外的,倒是张海盐从接到消息后就兴奋不已上蹿下跳,非要赖在张海客家里,好好和族长沟通交流。

张起灵没意见,上车后跟吴邪发短信报了平安,随后就开始闭目养神。张海客开着车,半路拐去加油,油钱是用加油卡付的,加完油他带着张起灵去加油站便利店想买点吃的,掏出钱包的时候,张海客才想起自己出门太急、满脑子都是吴邪会不会给他整什么幺蛾子,错拿了空的钱包。

手机还在车上,张海客有点尴尬,扭头看向张起灵:“你手机里有钱吗?”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默默摇了摇头。

“我不是给你零花钱了吗?”张海客相当震惊。

他还记得小时候出去放野,大人给的银两有限,一路上盘缠都很紧,用来买食物的都不够,更别提买路上看到的新鲜玩意儿。他记得在路过一个集市的时候,身边的小孩盯着摊位上的糖画看了很久,尽管张海客当时很想说“喜欢哥给你买”,但是他们俩的口袋里都空空如也,这句话也只能吞回肚子里。

所以在吴邪带着张起灵过上安生日子后,他开始习惯给张起灵转账,倒不是担心张起灵会在吴邪那边过得不好,吴邪有多在乎张起灵,是个人都看在眼里。但张海客就是想弥补下自己当年的遗憾,乐得给他曾经的同族胞弟、现在的张家族长转零花钱玩儿。

反正他是CEO,他赚得多。

面对张起灵无辜的表情,张海客目瞪口呆,只好灰溜溜地回到车上拿上自己的手机,一边付款一边纳闷:“都给吴邪了?他管那么严?”

张起灵摇摇头,一脸严肃:“不能存私房钱。”

张海客的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真·END

 

 

 

 

最后纯属恶搞啦www

关于喜来眠日常收支,吴邪肯定是有分给张起灵该拿的部分的,但是就张起灵这个记性指不定哪天就忘了,所以吴邪大概会给他开一张银行卡,把钱都存在那里面,平时零零碎碎的开销就从家里直接拿现金。

然后至于海客给的零花钱,也都被吴邪存进了小哥的银行卡里。

后来小花上门收债,吴邪jio得自己的钱存在自己手里不安全,干脆也放进张起灵的卡里,转过头就跟小花哭穷:我真的没钱啊你看我都家徒四壁了这卡里一分钱都没有哇!我还得养活这一大家子!xxx

张起灵,就这样成了家里(卡里)最有钱的男人(?)

 

关于张海客,我个人是很喜欢他的,从小就知道关心小哥,也不是什么狂热的张家人,所以绝对不会迫害他www

关爱海客,人人有责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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