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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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中心】关节锁

*战损客。

*关于张家人为什么没去长白山。

*粮食向无CP,梗来自于 @Eventide 

 

 

 

张家有种针对缩骨的绳索。

一切捆绑式的束缚都有可能被张家人挣脱,这种特质绳索除了正常的铁索和铁环外,在铁环内侧还装有纤长的铁刺,铁环不用时保持开合状态。使用时先将铁刺对准关节,找准骨缝的位置,把铁刺插入关节软组织后,再扣住铁环固定。

一套完整的关节锁总共有十二副,针对四肢可活动的十二个大关节。这本是张家内部用来惩罚族人的残酷刑具,鲜少使用,如果刺入的技巧不得当、或者拆卸时搞错了方法,关节很可能受到不可逆转的破坏,人就算是废了。

吴邪撞开那扇铁门的时候,就看见张海客被吊在墙上,身上扣着十副关节锁。

 

计划原本不是这样的。

 

十年之约接近末尾,距离汪家的覆灭也近在咫尺。托黎簇的福,他们离汪家已经很近,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和一个确切的点位,就可以一举结束汪家百年的阴谋。

把汪家一窝端这种事,没有人比张家人更期待。只不过,真正将汪家推向悬崖的人是吴邪,他铺下了大量的计划,九死一生,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却还需要他再冒一次险。

好运气不是一直都有的,在最后的这个计划里,吴邪玩着他一贯的扮猪吃老虎的戏码,打算以身涉险。他们几个坐在昏暗的小屋子里,外面站着把风的黑瞎子,吴邪平静地阐述完他的计划,一边说,一边挠着脖子上还没愈合的伤。

伤口结痂,自然会痒。能抓住真正的“吴邪”,这对汪家人来说是块很肥的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解雨臣不同意他再这么赌,和他呛了几句,在两个人争执不下时,张海客敲了敲桌子,说:“我去。”

这是他们还没亮过的最后一张底牌。

很多人都知道,吴邪不止一个,但几乎没人知道扮演吴邪的这些人具体是谁。张海客的身份很隐蔽,在张家活动的时候,他习惯再戴一张属于“张海客”的面具,顶着吴邪的脸出来晃是近些年的事,他模仿吴邪出神入化,在和吴邪正式合作后,暂时出面顶替吴邪的身份也不是一次两次。

也就是说,旁人也许知道张家的张海客,但不知道张海客也是“吴邪”。

由他来做这块饵,再合适不过。

换成真正的吴邪,被汪家人抓走,没准儿就真把自己搭进去了。张海客没说太多,谁都知道这样做的优势,作为张家人,他的水平远高于普通人,即使被抓住也可以找机会逃脱,更何况把真正的吴邪留在外面才是最优选,到时候里应外合,来个包圆儿。

吴邪还是不乐意,这十年他变了很多,可对待自己人,骨子里依然善良得要命。张海客听他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最后听烦了,假装起身去窗边抽烟,趁着挪到吴邪背后的机会,伸手掐了把他的后颈。

“我操你——”

尽管吴邪早在他挪到自己身后的时候就浑身警惕,但还是慢了一秒,脏话都没说完,就倒在张家传统技能之下。

作为局外人,吴邪付出的已经够多了。

汪家的事,也该让张家人来做个了断。

 

被扔进地牢里的时候,张海客还尽己所能地表演了一番。

如果是真正的吴邪,这个时候大概会不甘、会垂死挣扎、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所有的计划只差一步,自己却被将一军。对面的汪家人得意洋洋地笑着,张海客也非常敬业地演着,你来我往了一会儿,牢门打开,一个手指很长的汪家人踏进牢房。

这是当年背叛张家的那批,张海客扫了眼他的食指和无名指,那个汪家人也不说话,径直走过来蹲下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起抬头,用两根发丘指沿着他的下颚仔细地抚摸。

张海客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地上,内心发出一声暗叹。

指尖先是反复摩挲他的下颚,随后,顺着当年面具贴合的痕迹,仔仔细细地向上捋,一路划到耳后,在耳根处反复按揉许久。

半晌,那个汪家人松开手,猛地给了他一巴掌。

“你不是吴邪。”

张海客被打得脸偏向另一边去,没有出声。张家的面具都是特制的,隐蔽性比普通的人皮面具好很多,像他这种以和面部融合为目的的半永久性面具最为轻薄,普通人无论怎么摸都很难摸出痕迹。

但张家人做的东西,终究逃不过张家训练出来的发丘指。

在那个汪家人进来的第一时间,张海客就明白他们的计划作废了一半。不过即使被看出是假货也没关系,他的作用本身就是“饵”,即使引汪家上钩的饵,也是让汪家利用他引吴邪上钩的饵。

废掉的只是里应外合的部分,不远处传来铁链哗啦啦的响动,张海客抬起头,看见了那副几乎失传的关节锁。

自求多福吧,他想,里应恐怕是没有了,这东西套上来,他能不能站着走出这地方还不好说。

“其实你们不用拿那种东西对付我。”张海客一边说,一边舔了舔嘴巴里牙齿磕出来的伤口,他的面具只有张家做得出,这时候隐瞒自己的身份没有任何意义,“我比你们更讨厌吴邪,为了变成他的样子,我的缩骨被张家人废了,逃不掉的。”

两个身强力壮的汪家人走上前压住他的肩膀,另一个走到他身后,拽着他的胳膊,拿着第一幅关节锁,将上面的尖刺插入他的胳膊肘内侧。

张海客皱了皱眉,试图回头:“你这方法不对,当年在老宅没好好学吧,第一幅应该固定住肩膀或者胯,然后才是肢体的远端部分。”

汪家人没理他的废话,扣起关节锁,张海客悄悄试着活动自己的胳膊,被插入尖刺的肘关节立马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的手臂已经无法弯曲了。

地上的关节锁只有十副,少了一对,张海客算了算尺寸,少的那对是针对胯骨的。他记得小时候观看被惩罚的族人,那人在大腿根部被刺入尖刺时悲惨地哀嚎着,用来挡住关键部位的薄布当场湿透。

他应该不至于那么惨。

两个肘关节被固定住以后,压着他的汪家人解开他手腕上的束缚。手腕和脚腕是两副尺寸较小的锁扣,先被刺入尖刺的是手腕,汪家人避开了他的动脉,但尖刺几乎把手腕穿透,连带着手掌一阵发麻。

再然后是肩膀,看来是打定了先固定住他的上半身。两个汪家人抓住他的小臂,强迫他的手臂保持水平,那个手指纤长的汪家人拿来关节锁,凑近他准备穿透的时候,张海客突然开口:“你这东西,哪儿弄来的?”

汪家人顿了顿,猛地将尖刺扎入他的肩膀。

肩膀遍布着神经丛,张海客浑身都绷紧了,但他的脸上覆盖着面具,除了面部表情有些扭曲之外,看不出任何疼痛的迹象。

“走的时候,从老宅顺的?”他继续说,声音还保持着平稳,“这东西只能束缚张家人,你都用它束缚过谁?”

汪家人看了他一眼,固定住另一侧肩膀的关节锁,随后拎着他站起来,将锁链挂在张海客身后的墙上,蹲下去抓住他的膝盖。

“关节锁一套放在一起,你这儿少了一对。”张海客低下头,看着那个汪家人割开他的裤子,在膝盖附近比划位置,“让我猜猜,你用它锁住的张家人里,有一个人逃脱了,而且还害你弄丢了两副关节锁。”

话音刚落,膝盖处顿时一阵剧痛,痛得张海客差点儿下意识弯下腰去。

为了和吴邪的身高一致,他的膝盖动过手术,腿被打断重接,脆弱得很,平日里都精心养护着。腿部力量爆发起来很强,因此针对腿部的尖刺都被设计成三根,一根插入膝盖窝,两根扎入膝盖两侧,防止受刑者逃脱。

血顺着小腿往下淌,张海客做了个深呼吸,他痛得不想说话,那个汪家人也没给他机会,利落地锁上了另一侧膝盖。

两条腿无法弯曲,也难以站立,全靠胳膊上的铁链吊着身体,但铁链的另一侧连接着锁扣,锁扣内侧就是钢针。身体的重量拽着插入骨缝的钢针,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张海客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最后一对关节锁用在脚腕上,脚腕的神经丛同样不少,还带着跟腱。汪家人一边将钢针插入他的脚腕,一边突兀地开口:“这套关节锁,除了你之外,的确还有一个人用过。”

张海客勉强打起精神,在铁链哗哗作响的声音中,听见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名字。

“张起灵。”

“在格尔木,只有这东西关得住你们张家的族长。”

张海客倏地睁大眼睛。

 

 

这是他被关押的第三天,被套上关节锁的第二天。

伤口处的血一直没有完全凝固,滴滴塔塔的,在他脚下聚起小小的一滩。身上的伤口应该是发炎了,失血加上脱水,他开始发烧,脖子上的纹身若隐若现,攀在惨白的皮肤上。

把他用关节锁束起来后,汪家人再没来过,自然也没有食物和水。门口看守的汪家人会不定时地换班,唯一的水源是一盆盆浇醒他的凉水,那些汪家人虽然暂时没试图从他身上获取什么信息,但也没打算让他好过。

张海客把身体机能调到最低,他知道大部队很快会来,没被当场杀掉反而是比较好的情况。他尽量保持清醒,时不时装出昏迷的样子,这样起码能被泼一盆凉水,舔上几口滴落的水珠。

吴邪的速度很快,原本就没有人抱着“里应”的期望,让汪家人认为张海客可以被利用来吸引吴邪也是原定计划。在解决完正事之后,吴邪找到了灰头土脸的黎簇,他保护着这孩子,把他交给黑瞎子,自己又折返进了更深处的地下。

汪家人被打得七零八落,留在这里看守的人早就上去帮忙。吴邪叫了人来守住地牢入口,一间一间寻过去,终于在其中一间看到了被吊在墙上的张海客。

“我去,你这怎么跟耶稣受难似的。”

吴邪砸开门,准备解下挂在墙上的铁链,张海客有气无力地制止了他:“先别动那个,你把我放下来,我也站不住。”

说着,他示意吴邪去看自己身上的关节锁:“这东西先从脚腕开始拆,按我说的来。”

从吴邪的角度,他只看到了一圈连着铁链的铁环,不知道铁环内侧还有扎入身体的钢刺。等他按照张海客的步骤一点点拆掉铁环,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抽出的是一根鲜血淋漓的尖刺。

“这什么?”吴邪吓了一跳,张海客的脚腕血淋淋的,带着一个贯穿的洞口,“你别告诉我你身上绑的都是这东西。”

“恭喜你,猜对了。”张海客低头看着他,,同时试着用获得自由的脚踩住地面,脚腕顿时一阵钻心地痛,连带着脚掌都疼痛不已,“你最好在车上放了麻药,快点儿。”

“你别催,我靠,这东西我要是弄错了步骤,会不会给你弄残啊?”

张海客叹了口气:“说得对,所以你最好小心点儿弄。”

脚腕和膝盖的关节锁被去除后,鲜血喷涌而出,吴邪顾不上止血,站起来帮他弄肩膀的部分:“那你别讹我。”

“讹你做什么。”张海客嘶嘶地抽着气,钢针从肩膀的神经丛中被扯出的感觉太痛了,连带着皮肉,简直让人痛不欲生,“当时在张家,这东西都有专门的人来弄,套上和取下都有技巧,免得一不小心把人弄残废。这帮汪家人扎进去的时候就,嘶……就瞎搞,你就算拔对了,可能也还是会废。”

“废了怎么办?”吴邪问,“你们张家那么不讲人情,你该不会被扫地出门吧?”

“不,我会自己离开。”张海客说,“没有价值的人没必要留下。”

“你看你说的。”吴邪拆开了肩膀两侧的关节锁,开始捣鼓手肘处的,“这叫过河拆桥,你要真残废了,等我把小哥接出来,我让他给你做主。实在没地方去,你过来去我们家隔壁买个房子,跟我们一块儿养老也行——怎么样,我大不大度。”

张海客无语地侧过头:“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那怎么着,我一边儿拆一边儿给你祈祷?”

张海客闭上眼睛不想说话,吴邪立马拍了拍他的脸:“哎,别睡。”

“放心吧,死不了。”张海客闭着眼睛说,“你别念了,我不需要这样转移注意力。”

吴邪安静下去,牢房里只剩下铁索哗啦啦的响动,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谁低声说了一句。

“谢谢。”

 

手腕上的铁环被卸下后,张海客失去支撑,差点儿一头栽进吴邪怀里。

吴邪原本已经做好了支撑他的打算,但张家人都有个毛病,就是死要面子。张海客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作为支撑,挪动脚步试着走了两步,示意自己没问题,可以自己走。

上面的汪家人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吴邪连扶带拽,费劲巴拉地把张海客带到安全的地方。这次张家提供了不少好手,自然有人留在安全区接应,张隆半原本靠在车门旁抽烟,一看见张海客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连忙把手里的烟丢到脚下。

“你先带他走。”吴邪拉开车门,和张隆半一起把张海客弄进宽敞的越野车里,“从这儿到最近的医院最少需要开两个小时,他撑不住,再叫一个人过来开车,你给他做紧急处理。”

张隆半又叫来一个张家人,自己跟着钻进后座,折叠起副驾驶的座位当板凳,坐下来处理张海客身上的伤口。

越野车绝尘而去。

之后的事情,张海客就不知道了,他一看到张隆半就放心地昏了过去,中间几度被生生痛醒,在心里骂吴邪这家伙出门怎么不备麻药。

迷迷糊糊之间,他梦见了许久未曾见过的张起灵,他不知道张起灵现在是什么样,梦里的张起灵还是少年时的模样。瘦瘦巴巴的小男孩,被十二副关节锁残忍地束缚在一张床上,浑身动弹不得,只有一双漆黑的眸子转过来,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附近县城的医院,张隆半守在床边,告诉他先在这里给他做基础处理,等身体稳定了,再回香港治疗关节。

据张隆半说,开车直奔医院的这两个小时他心惊胆战。上车的时候张海客还能保持意识,没过一会儿便陷入昏迷,开始嘟囔着胡言乱语,随后抽搐不停,像条快要窒息的鱼,胸口起伏的频率时快时慢,不停地冒冷汗。张隆半知道这是持续发热引发的惊厥,但条件有限束手无策,只能先打抗生素和镇静剂,待他平静下来之后,再处理血流不止的伤口。

身体被贯穿的时间太久,伤口附近的皮肉组织有腐坏的迹象,来到医院第一步就是清创,医生削去了那些皮肉,能缝合的伤口全部缝合。关节的损伤十分严重,当地的医院处理不了,只能先输液消炎,回到香港再让族人处理。

张海客在医院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天,他的伤都在关节处,严重限制了行动。烧退掉之后,张隆半买了去香港的机票,汪家刚灭,他们不想大张旗鼓地动用私人飞机,只好暂时委屈委屈,体验把机场的残疾人通道。

吴邪没再来过。

汪家倒了,不意味着事情就结束了,后续还有很多遗留问题需要处理。张海客离开的时候天气很冷,他关节不太能动,穿衣服很不方便,被张隆半裹得像个寿司卷儿,航空公司体贴地为他准备了躺椅和专用通道,他躺在躺椅上等待飞机起飞的时候,收到了吴邪的短信。

-要去接他吗?-

张海客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好一会儿,他的手腕伤势严重,连带手指都变得不太灵活,在费劲地按了半天键盘之后,最终挫败地选择了语音输入。

-去。-

 

五月份,吴邪出现在香港私立医院的病房。

这家医院治疗骨科很有名,费用自然也贵得离谱,吴邪敲开门的时候,张海客正在护理师的搀扶下扶着双杠行走,脚上穿着厚重的脚踝护具,看上去像个钢铁侠。

旁边的陪护床上坐着一名女性,正好整以暇地啃苹果。吴邪看了看这妹子的背影,又疑惑地看向张海客:“你这,残废了还不忘泡着妹子?”

话音刚落,一把水果刀唰地一下飞过来,插进他旁边的墙上。

“我的小姑奶奶,你能别这么暴躁吗。”

张海客挥挥手,示意护理师先离开,他慢慢挪到病床上,缓缓坐下,冲吴邪笑了笑。

“介绍下,这是我妹妹——真正的那个。”

吴邪目瞪口呆地啊了一声。

张海杏转过头来,撩起额前的碎发,她仔细打量着吴邪,又回过头去看张海客,嫌弃地皱起鼻子:“不像,一点儿都不像。”

“怎么会,我和他很像的。”张海客说。

“像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汪家人认出来,还被搞成这个德行。”

张海杏瘪瘪嘴,反倒是张海客无奈地笑着,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当年,他早在那个汪家冒牌货替换掉张海杏的第一时间就感到不对劲,悄悄调查了关押张海杏的监狱,摸到了张海杏的踪迹。把半死不活的张海杏救出来后,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张海客没有告诉任何人张海杏被掉包的事,只是把真正的妹妹藏在安全屋里,要求她尽量避免出门,一定要出门的话必须乔装打扮,就这样瞒了数十年。

“我可以干掉那个假货,但我更想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张海客讲述道,“我扮演成你的事,一直到去墨脱前,那个假货都不知情,我没让她带着这份情报走出墨脱。”

“你把人家的脸都给割烂了。”张海杏满脸嫌弃,“真恶心。”

“你得理解,我看她不顺眼很久了。”

张海客弯腰解下护具,吴邪注意到他的小腿和脚还有些发肿,便询问他治疗的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本身就动过手术,底子不好,想要完全恢复的话,可能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张海客回答,低头敲了敲自己的腿:“现在起码自理没问题,只是走路还有些费劲,做完复健疗程之后应该会好些。”

“那你还去长白山吗?”吴邪问,“我们七月就要出发,不想卡着日子,得提前做准备,到门口迎他去。”

张海客沉默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

“我去不了。”他说,“你们去吧。”

“好。”

吴邪点点头,他们寒暄了一阵,傍晚前,吴邪离开了病房。

 

 

八月。

张海客坐在医院楼下的院子里,夏天的阳光很足,医生建议他多晒晒太阳,他的骨头受损太厉害,受不了空调的湿气,屋里不开空调的话,反倒外面的树荫下还凉快些。

这是他受伤后的第六个月,转眼就快要小半年。复健做得不错,能跑能跳,只不过比起张家人的水平来相差甚远,等身体恢复得再结实点儿,就该在日程表里加些张家的秘训了。

每天上午处理公司那边的工作,下午则是复健的时间,今天稍微特殊一点儿,张海客关掉了工作用的那部手机,推掉了下午的复健,从天亮的那一刹起,便睁开眼睛耐心等待着。

早餐是冰冷的西式面点,他吃了几十年也没吃惯,好在有张海杏买回来的热粥。上午没什么人打扰他,等到中午吃饭,医院订的餐清淡健康,吃完后惯例的午觉同样取消,到了下午,张海客溜达到院子里,坐在长椅上晒起太阳。

三四点钟的时候,裤兜里的私人手机震了震。

 

吴邪:

-接到了-

 

他眯起眼睛,把这三个字反复看了好几次。

午后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张海客放下手机,像睡饱了懒觉的猫,在这个温暖的午后伸了个懒腰,抬起头,久久地凝视着北边的方向。

 

 

 

END

 

 

今天和 @Eventide 聊的战损客梗!迅速写完啦!

关于张海杏存活的设定同样来自聊梗!感谢太太一直一起聊天www

写完才发现战损的地方写得不够多,光顾着写受伤没来得及写养伤,可恶x

最后算是一点点私心吧,关于张海客为什么没有去接张起灵XD(客:做不到啊.jpg)

 

 

为了防止被那个啥我先解释一下,我没有说打败汪家是张海客的功劳的意思。汪家被灭,吴邪功劳最大,这个没啥好说的,我只是脑了个原著之外的衍生剧情,主要是想写写张海客在计划里可能会承担的责任,没有贬低吴邪的意思XDD

(顺便我好喜欢吴邪和张海客的互动,感觉他俩就,好可爱www)

 

这篇虽然没有正面写瓶出场,但是就,希望大家能get到瓶仔无处不在&在这大家心里重要的位置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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