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衷于微草,忠于微草,终于微草
两个魔道倍儿牛逼,微草永远争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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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Story(末裔衍生/科吉尔中心)03

03

 

维琉斯被一桶凉水泼醒,他挣扎着睁开眼睛,腹部的剧痛席卷了他的意识,但在看清自己的处境后,他并没有放任自己再次昏过去。

两个圣殿骑士正站在他面前。

其中一个,维琉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前几天和他打过照面的科吉尔,他记得当时自己至少在科吉尔身上插了两把飞刀,现在从科吉尔那苍白的脸色上来看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头;而另一位……维琉斯仔细打量着他,健壮的身躯隐约还能看出昔日肌肉的轮廓,不过现在大多数只是脂肪,这位纽约的名人他是知道的——大老板特维德,也是北美圣殿骑士团的最高大师。

维琉斯动了动,努力支撑着让自己靠着脏兮兮的墙壁坐起来,即使自己处于阶下囚的地位,他也不想在圣殿骑士面前示弱。他瞪着科吉尔和特维德,猜测自己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科吉尔当时已经身受重伤,不可能把他搬到这里来,那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当时水晶宫还有其他人埋伏着,这或许也是科吉尔拼命往那里跑的原因。

“卑鄙。”维琉斯声音嘶哑地斥骂道,他咳了口血沫吐在地上,捂住腹部的贯穿伤,那里已经被粗略地治疗了,至少保证他短期内不会死掉。

“卑鄙?”科吉尔向前踏了一步,表情有些愤怒,“派一个女人在背后偷袭我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维琉斯用尚且迟钝的大脑思考了一下,黑人女孩儿的脸从他脑袋里一闪而过:“我没有派她偷袭你,是她自己跟过来的。”

“胡说八道!你知道她是个刺客。”科吉尔指责道,“你们这些阴险狡猾的刺客派卧底潜伏在最高大师的家里,这会儿倒开始指责别人卑鄙?”

“拉倒吧,我在遇到你之后才认识的她。”维琉斯呸了一口,“她是个有勇气的好女孩儿,而你们呢,你们这些圣殿骑士打着正义的旗号引发了这场暴乱,杀死了无数无辜的人,杀害了她的父亲,她找你报仇是理所应当的。要我说,你罪有应得!”

“真是目光短浅。”

在科吉尔还想开口反驳之前,特维德发话了,他拍了拍手,科吉尔不得不后退一步站到他身后,把狭小的空间让给特维德。

“刺客一直在追随虚无缥缈的自由,这我知道。”

特维德蹲了下来,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垫在手上,一把捏住了维琉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正是因为你们目光短浅,看不出改革的重要性,以为社会是一成不变地发展的……就像三岁小孩会争抢一块糖,但等他到了三十岁他就不会再抢这块糖了,人会成长,社会也是,用你们那一如既往的手段什么也拯救不了。”

维琉斯被迫抬起下巴,抬头的动作牵扯着他的伤口,他忍不住紧紧皱住眉,以免自己有一丝不该有的呻吟泄出:“哈……那你们呢?打着秩序的旗号却在引起混乱?这简直就像是在糖纸里包了粪球……”

“看来你还没有愚笨到那个地步,知道秩序是会让人尝到甜头的糖纸。”特维德笑了笑,手掌渐渐用力,“混乱?不,在我看来,这是一场改革之火,如果你认为这个社会是自由的,那为什么爱尔兰人要被强制征兵?他们不是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吗。”

“那是为了通过战争解放……”

“哦,你提到了战争,共和党的家伙们以自由的名义强迫北方的人们参战,或许——或许他们可以给予黑人自由,但这样的代价却是无数北方白人的家庭妻离子散,甚至连正常的工作岗位都被解放而来的黑人抢走。”

特维德顿了一会儿,他放松了手上的力度,以免维琉斯再次昏过去:“当然,黑奴制度唯一的用处就是减缓人类前进的脚步,种族歧视应该停止,但不应该是以牺牲另一个种族的生命为代价。”

“可是你引起了暴乱。”维琉斯反驳道,“这难道不是牺牲吗?看看那些死在暴乱中的人!”

“那可不算是牺牲,那是人民自己的选择。”特维德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离胜利不远了,“你看,你提倡自由,那么人民根据自己内心的意愿来选择对抗压迫他们的人,这难道不是自由吗?如果他们不奋起反抗,那么林肯将会固执地继续征兵,这也就意味着会有更多无法支付抵押金的家庭破碎,更多无辜的人为了这该死的战争而牺牲。归根结底,是共和党那帮人的脑子被门夹坏了,种族平等的道路漫长而遥远,他们却妄想用战争来快速解决,而他们自己并不用参战——多么理想的场景,他们指挥着那些穷人来替他们打仗,而他们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因为这样的‘壮举’得到选票。”

维琉斯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想不出观点来反驳特维德,特维德松开手,放下他的下巴,把沾染了血迹的手帕扔到了一边,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维琉斯低垂着头,特维德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他:“你的朋友把你送到了医院,你知道,现在到处都是警/察在抓医院里受伤的白人,我们把你保释了而已。”

维琉斯点点头,没再说话,特维德带着科吉尔离开了牢房,叫住了负责看守的圣殿骑士:“把医生叫过来给他治疗,定期给他食物。”

“可是……”

“照我说的做,他或许是我们的死对头,但同时也是一条人命。”

特维德的声音很大,回荡在狭长的走廊里,科吉尔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么大声,仿佛是在坚定地命令一位圣殿骑士救治一名刺客,这听上去很奇怪,不过他不打算多问。在特维德迈开脚步后,科吉尔无声地跟了上去,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特维德没有回他的办公室,而是走上了楼,走到酒店三层的一个房间里。科吉尔一直跟到房门口才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踏入最高大师休息的地方,特维德却对她招了招手,要他进屋坐到床上。

“把衣服脱掉,科吉尔。”特维德说道,他从一个小抽屉里翻出一些医疗用品,科吉尔听话地解开皮革大衣的扣子,卸下皮甲,最后脱掉衬衫,赤裸着上身看着特维德。

“来让我看看,你怎么样。”特维德凑近他,解开他身上勒的过紧的绷带,仔细打量着科吉尔后背和手臂上的伤口,“你去找过梅格了?”

“嗯。”科吉尔点点头,“我在她那儿睡了一觉。”

“我以为你会第一时间回到这儿来汇报任务。”

“对不起,先生。”科吉尔道歉道,“您家里进了刺客,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找您,下次不会了。”

“不用道歉,就像我说的,你还年轻。”特维德安慰道,他用棉花沾着药水涂抹在科吉尔的伤口上,这个举动让年轻人绷紧了身上的肌肉,“你可以休息几天,等维琉斯愿意把情报告诉我们了你再出发。”

“他?”科吉尔疑惑地问道,“他会告诉我们伊莉莎的去向?”

“或许不会直接告诉,但是至少等他愿意跟我们聊天儿的时候,我们就会多少知道一些他们下一步的计划。”特维德回答,他握着科吉尔的手臂,用绷带一圈一圈仔细地包扎好,“在这之前,你需要充分的休息不是吗。”

科吉尔红着脸低下头,没办法快速执行下一项任务让他觉得十分自责:“谢谢您的宽容。”

“噢,不用道谢,你父亲去世前就拜托我要照顾好你,这是我应该做的。”特维德慈爱地笑了笑,他知道给顿鞭子之后再给的糖会让他的下属无比感激,“维琉斯是个意志不坚定的家伙,或许他自身的信念很稳固,但是他很容易被那些表面的东西所迷惑,这是我们可以利用他的地方。”

“等他发现自己走错的时候,他已经无法挽回了,是这样吗?”

“是的,科吉尔。”特维德满意地点点头,“你一直是个好学生。”

“因为我有个好老师,先生。”

“你也很单纯,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走上和他一样的道路。”特维德说,他伸手用手掌捂上科吉尔结实的胸膛,感受着心脏在皮肉组织之下有力的跳动,“因为你内心追随的东西始终在这儿。”

特维德的手掌宽厚且温暖,如果放在平时,科吉尔断然不会让一个男人摸上自己的胸口,但是特维德不一样,他是北美的最高大师,也是可以让科吉尔充分信任的人。科吉尔把目光移向墙上挂着的十字标志,意有所指地点点头:

“当然,它一直在这儿。”

 

TBC

 

 

 

被骗的团团转的单纯少年科吉尔,哎西

顺便相信我,这篇并不包含特维德X科吉尔的成分!!并不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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